李琨點點頭,對身邊的兩名流兵道:“庇護好節帥的安然!”
鄭畋一抬手,打斷道:“夠了,本帥調集你們過來,不是會商如何拿下李昌言的,城內城外都是我鳳翔軍兵士,自相殘殺豈不是讓親者恨仇者快?”
“葛都尉,本帥命你守好東門,冇有本帥的號令,任何靠近的城門的人可當場斬殺!”
“哈哈,節帥,卑職有冇有罪現在可不是你能夠決定的,想免除卑職行軍司馬一職,先問問卑職身後的三千軍士答不承諾。”
鄭畋輕歎一聲,說道:“吳長史,本帥如何不知關鍵地點,可朝廷自顧不暇,東南稅賦短時候內冇法上繳,鳳翔轄內還能尋得糧草嗎?”
李琨痛罵道:“混賬,金都尉,節帥如何不給你們活路了?節帥平時待你們不薄,你們竟如此忘恩負義!”
被罵的金都尉滿臉愧色,低著頭冇有答覆。
鄭畋強壓住心中的肝火,深吸幾口氣,瞪眼著城下的李昌言道:“李司馬,本帥之過自有朝廷定奪,還輪不到你戔戔一個行軍司馬指手畫腳,本帥念你昔日之功,私行調兵一事可免極刑,先免除你行軍司馬一職聽候發落!”
金都尉聞言,昂首看了看鄭畋,又看了看李昌言,麵露躊躇之色。
“那我們就這麼乾等著?莫非節帥您要承諾對方的前提?”李琨一臉焦急。
鄭畋眉頭一皺,喝道;“你們想跟從李昌言謀反嗎?”
另一名中年將領笑著道:“嗬...鄭都尉,你們左營不可啊,卑職隻帶一千兵馬便可取李昌言首級!”
李昌言看向金都尉,沉著臉道:“金都尉,莫被他勾引,你我本日領兵至此已經犯了極刑,冇有退路了,他能許你的繁華,本官也能給!”
一名小將出列道:“節帥,不過三千新兵罷了,卑職願帶兩千兵馬出城,將李昌言擒來問罪。”
李琨道:“打又不能打,賦稅又冇有,這可如何辦.....”
“哈哈....一萬餓著肚子的守軍嗎?這此中另有多少離心的?多說無益,明日一戰便知!”李昌言狂笑著騎馬分開。
開弓冇有轉頭箭,李昌言心中冷哼一聲,也懶得再給鄭畋麵子,“將相無能累死全軍,眼下鳳翔軍墮入如此窘境,皆是因為你治軍無方,卑職懇請你辭去節度使一職,親身去成都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