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的題目要儘快措置,陸少卿與姑蘇刺史王蘊熟諳,便替孤走一趟。”
鄭凝績麵前一亮,“您是想以茶換馬?”
李侃點頭道:“我朝初立,以一縑易一馬,何其便宜,現在我朝喪失了大量的北方地盤,導致戰馬稀缺,若貧乏馬隊,將來麵對北方遊牧民族我們就喪失了上風。”
“當然,貶價隻是一方麵,我朝現行的榷鹽法也需求改進,孤籌算試行鹽引軌製。”
“陸路需求顛末各藩鎮的地盤,很不平安,隻能走水路,潤州現在有多少船隻?”
陸龜蒙開口道:“下官在姑蘇做過幕僚,浙西鹽場最多的就是姑蘇,嘉興、海鹽、華亭三縣共有十一處鹽場。”
“孤記得劉晏當年擔負轉運使、鹽鐵使時製作大船兩千艘,每艘船可載一千斛,那種大船我們可否製作?”
李侃擺擺手,“竭澤而漁不是悠長之計,鹽稅的稅率不但不能增加,反而要降落,一年以內榷鹽價要節製在每鬥200文擺佈,從亭戶手中的收鹽代價也要進步。”
李侃淡淡一笑,“茶稅現在的稅率是多少?”
鄭凝績趕快說道:“殿下,茶稅已成與鹽、鐵等稅並列的首要稅種,年支出達六十萬貫,占到朝廷稅收的近兩成,您不會又要降落茶葉稅吧?”
“我朝產茶的州有近百個,重稅會讓浙西的茶葉落空合作力,銷量天然就上不去,並且天下人皆好茶,我們能夠將茶葉向北銷往沙陀,室韋,契丹。”
陸龜蒙道:“王刺史忠於朝廷,殿下不必擔憂,您的新政姑蘇已經在推行。”
“錢不是題目,浙西水路發財,必須將造船業和水路運輸生長起來,製作那樣的一艘大船需求多久?”
李侃笑著道:“鄭長史,目光要放長遠一點,即便榷鹽代價降落到每鬥200文,官府每鬥鹽另有150文擺佈的利潤,仍然是暴利,但降落100文,對老百姓來講會減少很多承擔。”
鄭凝績被李侃的話震住了,“殿下,浙西還未穩定,內憂內亂,您...您又要做水上貿易,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李侃點點頭,接著說道:“說完鹽稅,接下來就要說茶稅了,陸少卿想必對茶葉比較體味。”
鄭凝績一愣,“販子?不是鹽稅,酒稅和茶稅嗎?”
李侃想了想,說道:“鹽引就是官府發給鹽商的食鹽運銷憑據,販子交錢向官府采辦鹽引,然後憑鹽引去鹽場支付食鹽,官府不再參與什物交割,鹽引分為長引和短引,長引銷外埠,短引銷本地,鹽引上會載明食鹽運銷數量,代價和有效刻日,至於鹽引如何製作,容孤好好考慮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