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鬼域道人，就是為了考證這一點。

而現在顧南將法則之牆毀掉，才意味著他們完整擺脫了節製。

鬼域道人持續吞噬法則之牆，現在已經冇有人能夠與他對抗，獨一讓他有些不滿的是，很大一部分法則已經被顧南摧毀掉了。

統統穿越者的特彆才氣，都是來自法則之牆，乃至於他們分開原界以後，這類聯絡仍然存在。

在固化法例的影響下，不但虛空逐步停止活動，就連法則之牆也被限定住，將來片段的竄改也在減緩。

“如何樣？你的吞噬才氣是不是已經消逝了？”顧南迴過甚來看著他，直到瞥見鬼域道人突然變色的神情，他才暴露對勁的笑容。

這此中關於甚麼的都有，有關於他們這些強大的合道者，也有一些小販走狗的小人物，事無大小，全數都有。

“不錯，實在這個題目不消我多說，等你持續粉碎法則之牆就看到了。”

這是奧斯汀最後的手腕，以四名主神之力觸產存亡印記，放逐隻是為了麻痹敵手，以達到一擊必殺的結果。

下一個循環，就是下一個穿越者呈現的時候。

能夠想見，比及顧南完整將之扯開以後，原界就會與外界相融，人間再冇有穿越者這一說。

“預知的力量啊……”顧南的目光落在逐步破裂的位麵壁上，臉上暴露淡笑，“隻要把它毀掉，今後就不會再有穿越者了。”

“我已經贏了。”顧南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說道，“贏家無需再賭。”

虛空中彷彿墮入了呆滯，一抹金光自顧南背後亮起，恰是躲藏已久的戰役之主尤金。

那是一些瑣細的將來片段，有的關於諸天，也有的關於眾神，但兩邊顯得涇渭清楚。

一邊說著這話時，他的吞噬之力已經在策動，目標恰是這些法則之牆的碎片，緩慢地將之吞入體內。

虛空中彷彿傳來一聲悶響，傍晚道人豁然展開眼睛，隻見顧南正一拳擊碎了法則之牆，徐行從原界當中走出。

但奧斯汀和一眾主神的運營，倒是在他身上生生製造出了一個缺點。

一向顧南複活，鬼域道人才堪堪停下行動，身形暴退。

尤金的屍身刹時落於虛空當中粉碎，顧南正擰著脖子從他身後走出，臉上帶著些奸笑。

這一刻，顧南成為了有史以來第一個，以非神魂的體例從原界分開的人。

對於顧南完整喪失朝氣的軀體，他僅僅看了一眼，就冇有再存眷了――顧南的殘軀再有代價，也冇有本身氣力來得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