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書房,夫子板著臉說:“周修緣,你可知錯?這書院是肄業的處所,不是你談情說愛的場合。”周修緣趕緊認錯:“夫子,我曉得錯了,我今後必然當真學習,再也不混鬨了。不過,夫子,您看這詩詞歌賦,本就是文人雅士交換的體例,我和任女人切磋學問,也不算出錯吧?”夫子被他說得一愣,想了想,說道:“你這來由倒是有點事理。不過,你今後如果再敢不務正業,定不輕饒。”
他帶著林悅兒和柳青青在書院裡四週轉,一邊走一邊先容:“你們看,這是課堂,我每天就在這兒上課,那夫子可成心機了,我明天還把他氣得夠嗆。這是花圃,我剛纔就在這兒碰到了一名標緻的師姐,和她聊了會兒詩詞。”林悅兒聽了,微微皺眉,“周公子,你不是來肄業的嗎?如何儘想著和女人談天了?”周修緣笑著說:“悅兒,你不懂,這肄業嘛,也要勞逸連絡,和師姐交換交換,說不定還能進步我的學問呢。”
周修緣帶著林悅兒和柳青青在都城蕭灑了一陣,雖說美人在側,可貳內心總感覺還缺點啥。有一天,他在街上閒逛,瞧見一群墨客模樣的人,點頭晃腦地議論著詩詞文章,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周修緣眸子子一轉,心說:“這當代的書院,傳聞都是才子才子會聚的地兒,說不定我去那兒,既能漲漲學問,還能再結識幾個標緻女人,這功德兒可不能錯過。”
在書院裡逛了一圈,林悅兒和柳青青籌辦歸去了。周修緣依依不捨地說:“悅兒,青青,你們放心,我在書院會好好學習的,等我學業有成,帶你們出去好好玩。”林悅兒叮嚀道:“周公子,你必然要說到做到,可彆再惹事了。”周修緣拍著胸脯包管:“放心吧,我必定當真學習,不孤負你們的希冀。”
下課後,李書文走過來,笑著說:“周兄,你可真行,剛來就把夫子氣得不輕。不過,你這設法倒是挺別緻的。”周修緣嘿嘿一笑,“李兄,我此人就不愛按常理出牌。對了,這書院裡有冇有標緻的師姐師妹啥的,你給我先容先容。”李書文白了他一眼,“你呀,就曉得惦記女人。這書院裡倒是有幾位才貌雙全的女門生,不過人家可都是一心向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