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匪賊見勢不妙,垂垂有些畏縮了。疤臉匪賊見狀,曉得明天碰到硬茬了,但又不甘心就這麼放走周修緣,因而色厲內荏地說:“小子,算你有種!明天就放你一馬,下次彆讓我再碰到你。”說完,就要帶著匪賊們分開。
疤臉匪賊皺著眉頭問:“你說的當真?”周修緣一本端莊地說:“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們乾嗎?我這是為你們好,你們如果不信,現在便能夠下山去嚐嚐。不過話說返來,你們這形象,也得改改,一個個凶神惡煞的,誰敢靠近啊?得學學我,溫文爾雅,馴良可親,如許才氣招人喜好。”
周修緣騎著小毛驢,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晃閒逛悠地穿越在蜿蜒的山路上。這日,陽光恰好,暖烘烘地灑在身上,可他卻靈敏地發覺到,四周的氛圍有些非常,山林間透著一股詭異的喧鬨。
這時,一個瘦高個匪賊不耐煩地說:“大哥,跟這小子囉嗦啥,直接搶了走人。”疤臉匪賊點點頭,一揮手,眾匪賊便圍了上來。周修緣眸子子一轉,俄然挺直了腰板,指著眾匪賊說道:“你們這些人啊,真是冇出息!每天占山為王,打家劫舍,也不想想,靠這類下三濫的手腕過日子,和那豬圈裡搶食的豬有啥辨彆?哦不,豬都比你們強點,豬還曉得吃了睡、睡了吃,長肥了還能給人做點進獻,你們呢?除了風險四方,還會乾啥?”
為首的匪賊滿臉橫肉,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猙獰,他把大刀往地上一杵,扯著嗓子吼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今後過,留下買路財!”周修緣瞧著這群匪賊,內心樂開了花,正愁旅途太無聊,這下可有樂子了。他裝出一副惶恐失措的模樣,聲音顫抖地說:“各位豪傑,我……我就是個窮墨客,出門遊學,身上實在冇甚麼財帛,您看……”
疤臉匪賊躊躇了一下,接過銀子說:“小子,算你有種!明天這事,我們記下了。如果今後你有啥難處,固然來找我們。”說完,帶著眾匪賊灰溜溜地走了。周修緣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哈哈大笑起來:“這就對了嘛,早如許多好,非要我費這麼多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