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詞慵懶的倚靠在裝滿熱水的浴桶裡。
細雨邊說邊誇大的學著花溪趾高氣揚走路的模樣,頭抬的高高的,帶著傲岸的神情。
如許的一個小小正七品常在,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樸。
畢竟後宮隻要天子一人是普通的男人,除了儘力獲得天子寵幸,也冇有其他門路可走了。
蕭婉詞清算好著裝,便帶著秋果出了錦華殿。
當然她如果能獲得永昌帝的寵嬖,那就另當彆論。
蕭婉詞迷迷瞪瞪揉著睡眼迷濛的雙眼,坐在榻上醒神了好一會兒,才搞明白本身的狀況。
細雨承諾著,起家吹滅寢殿內的幾台燭火,退出了閣房。寢殿外有個專門供值夜宮女安寢的小臥榻。
蕭婉詞不在乎的笑笑,“這誰能說的準,端看皇上的心機,晉不晉位還不是皇上一句話的事。”
位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