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本身外號叫百曉生,動靜倒也算是活絡,今天下午生的事情你現在就曉得了。不消說,我身邊必定有你的耳目,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首要了,我已經成了朱允文手中的俘虜,就算是安插再多的探子到我身邊來也無所謂。”
朱高熾說道:“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哪那麼多廢話?中國的禮節對對待客人的,可不是對誰都低聲下氣,你最好搞清楚了,想要待客禮節你也要想想你配不配當客人。”
一間小屋內,朱高熾坐在椅子上入迷地望著牆壁上掛著的朱棣的畫像,自言自語地說:“父王,孩兒此次失利了,本覺得做出了新式兵器能和他對抗一把,讓他不能輕舉妄動,但是我還是低估了他的才氣,其他的不說,他們的兵器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不過孩兒還是有機遇的,隻要我另有命在,殺父之仇,必然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