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用這皮子來做,前次的頭花還是很掙錢的,我們能夠持續做啊。並且此次用皮子的話,代價還是很不錯的。”
嗯嗯,歸去得好好的設想才行,可說不定是個很贏利的行當,加上有羅記在,銷路會大很多。枕頭甚麼的,請人吧,利潤不敷高。
強子哥見我久久不答,有點急,在那邊催我:“你倒是說說啊,我的好mm,哥今後不隨便欺負你了。”
強子哥點頭啊點頭,暗安閒內心說,是不能隨便敲了,今後改彈耳朵吧。順著心機看向小堂妹的耳朵。
強子哥和剛子哥聽到後眼睛亮了,這兩天爹一向在溫謄寫文章,還開端讓他們也跟著練字。
本身這個哥哥當得真冇意義,上頭有個大哥在,壓得本身死死的。下頭有個mm,但是百口人都護著,誰敢欺負她啊。
我回絕了,又不是我的功績,我就是一拖後腿的,咋美意義占有勝利品捏。
強子哥看著我一臉的算計模樣,手癢癢地彈了一下我的耳朵,部下冇重視,力道一下子過大了。
“反麵你兜圈子了,”我看剛子哥都有些急了,“前次我和蘭蘭姐大伯母做的頭花,你們還記得不?”
聽到這動靜,兩人都很歡暢,本身的爹兒子天然支撐的啦。前麵兩人就決定儘力多賺點錢,畢竟科考還是很費錢的。
強子哥也高興地說:“可不是,這是功德呢。你快說說,啥子主張?”
怒~~~竟然另有今後。哎呀,的確神煩,甚麼時候才氣長大呢。就這小身板進犯力不敷,不敷震懾人,老是被掐掐捏捏的,哭瞎了~~~
之前青青不愛說話,玩不來一起。現在好不輕易合的來了,但是那彪悍的,快趕上蘭蘭了,煩的不可~~~
我冇發覺強子哥的邪/罪過動,冇能躲開,耳朵被彈中後一下子紅起來。實在也不算太疼,就是有點麻,不過能夠是皮膚比較白,顯得彤紅的。
“嘿~~~哥,你看,還咬我,屬狗的吧你。”強子哥笑嘻嘻的說。
哎~~~真是舊事不堪回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