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悔怨,真冇想到二伯母是那麼猖獗的一小我,原身的影象裡二伯母冇有那麼凶暴啊,固然平時也會叉腰罵人,但都是在人背後,最多印象的是二伯母常常“體貼”本身,問本身家裡的事,偶爾當著本身罵人也是罵彆人,要不是前麵蘭蘭姐在賣玩意兒那一次提示我,以及前麵她貪婪的表示,我都不曉得,原身的印象那麼冇有代價可托度啊。
從廁所出來,我就向二伯母家走去了,遠遠地,就聞聲兩人在吵,後孃叫喚道:“你個挨千刀的哦,我剛嫁過來,冇招你甚麼,你就教唆著青青在那邊罵我,給我尷尬,我就感覺孩子還小,咋會懂的這些,本來就是你個蛇膽蠍尾的女人教唆的,如果是彆家人我都不會難麼氣啊,但是你也是錢家媳婦,錢家人啊,教唆自家人,鬨得自家人雞鳴狗跳的你有啥好處?”
二伯母氣急了,張口就來:“一個拖油瓶、掃把星,一個貪財鬼、惡婦,你們在一起做母女真是配絕了,怪不得老天開眼,讓人病死,給你挪路呢 。冇準還真不是自個兒死的。”
彷彿是二伯母,算了,已經曉得她姓何了,懶得把她當作二伯母,何氏把後孃推到了,固然有人拉扯著,冇受多大的傷,到底是顛仆在地上了,而最糟糕的是,後孃的身底下有血跡流了出來,空中染紅了。
可惜二伯母已經氣得太狠,整小我猖獗了,不依不饒地上前要追打大伯母,世人護著大伯母,有人被撓傷了一爪子,皮都破了,模糊暴露血絲。
不謹慎有點玩脫了,要如何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