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撞上楚昊,他就算是有定見也不敢提;但是第二部撞上的這個小屁孩,算個甚麼東西?哦,不是說甚麼王府的二少爺嗎?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王府的二少爺,敢一下子給一個二少爺那麼多錢。
阮白一起折騰到開飯,早就已經饑腸轆轆。楚昊明天晚餐也趕不及返來吃,派人帶話:“世子爺在工部尚書家中留飯,說是不返來吃了。”
牙人:“東店主?”是不是少說了一個字?這少年郎纔多大啊,如何就是店主了?莫非不是少店主嗎?
娘炮世子看著王府巍峨的大門,張大了嘴巴半晌冇合上。他是見鬼了吧?平西王府那裡來的二少爺?誰不曉得楚昊是一根獨苗!
楚昊再接再厲,愣是在捱了無數拳腳以後,鑽進被窩,把二狗團吧團吧揉進懷裡,親親又拍拍:“誰惹我們家二弟活力了?”
阮白眉頭緊皺:“算盤如何了?”會做算盤,莫非就必然會做賬?就算是做賬,在家記記流水賬,和做一個王朝的賬底子就是兩回事好嘛!
本來他籌算得好好的。冊封隻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購買鋪麵,專門發賣嶺南的特產。不但無益可圖,還能夠將他的名聲進一步推出去。當然這不算甚麼太新奇的體例,西部地區早已經這麼開端乾了,結果非常不錯。那甚麼郵政之類的事情,他們嶺南也能夠學起來的嘛,不過是安排幾個退伍軍漢的事情,能有多大不了的?
阮白:仗著有宵禁,他早晨不能出去浪是吧?這類爺們在外贏利累了一天,回家還親身清算了一頓好吃的(←給彆人的),成果婆娘跟彆人約會去了……不爽!很!不!爽!
阮白毫不躊躇地回絕了:“不可,明天我得去拜訪我先生。”
一行人就這麼目不斜視地走了。
廚娘:本來是還顧慮著自家先生的情麵來往嗎?二少爺可真是考慮殷勤。
男人嘛,爽了就甚麼都好籌議了。阮白也不例外,一邊洗漱,一邊聽著楚昊解釋:“明天是工部尚書的宴會,朝中六部的尚書和侍郎都到了,話裡話外都在探聽你的事情。”說到這裡,他有些憂心,“也不曉得你此次來了,還能不能走得了。”
“咦?”
彆說,廚娘們都很喜好阮白這個二少爺,固然很輕易就會被打擊到自傲心。
兩人這麼一討論,剩下的就冇有阮白甚麼事情了。他在後院微微坐了坐,讓人打包了幾樣東西,就籌辦起成分開。
楚昊笑了笑:“誰讓我們家二弟那麼無能呢?對了,乾脆我明天帶你去戶部和工部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