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翻身上馬，抹了一把臉，沉痛道：“不，它這是讓我給它煮熟了吃。”大胖小胖實在都會吃生食，但是在有前提的環境下，它們還是更喜好吃熟的。

早晨守夜的張大牛聽到聲響，過來看了一眼：“大人，您起了？”

阮白在灶台前麵燃燒，說道：“大牛，你一會兒跟我們一起用飯。”

“嗯。”阮白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問，“楚昊甚麼時候走的？”

“早晨冇看到它們出去？”

大狗的脾氣比較沉默。自從大胖小胖長大後，也不太愛發聲。若不是常常看到四隻狗跑進跑出，家裡完整不像有養狗的模樣。

“嗯。”走得可還真夠早的。阮白哼了哼，冷不防被小胖從背後頂了個趔趄。

張大牛一拍胸：“大人一句話，小人萬死不辭。烙餅管夠！”現在烙餅已經成為看家菜品。他們彆的不會做，但是烙餅簡樸。他們幾個，哪個都有一身力量，現在已經諳練把握揉麪技術，有肉放肉，有菜放菜，實在冇東西還能夾酸泡菜吃。烙餅真是個好東西！

小胖被張大牛看得莫名其妙，蹲坐在地上歪頭。

阮白點點頭，轉頭對湯信刻薄：“比來有來過幾次行商，步隊中也不是冇有馬，也許是……不測？”

天未亮，比平時楚昊做早課的時候還略微早一點，阮白就醒了過來，身邊的床鋪已經涼了，也不曉得楚昊走了多久。

“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