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內,一邊榻上斜躺著一名邊幅絕俗的女子,身穿大紅錦羅裙,鬢髮低垂斜插流蘇金簪蝶,顯得身形苗條,妖豔非常,特彆是那雙勾人靈魂的桃花眼,讓人看了不由就要沉浸以內。
老鴇見她點頭,更是笑的歡暢不已。
看著麵前的婢女,她順服的去沐浴,因為她曉得這丫頭會點武功,她見到過。以是她任由這丫頭為她沐浴完換上一套薄得能瞥見肌膚的紗衣,然後給她挽上簡樸的髮髻,胭脂撲滿,櫻唇誘人,最後她的臉上蒙上了絲紗。
芸娘撇了撇嘴,冇好氣道:“李洛雖讓我做虧蝕買賣,但是他前些日子好歹幫我除了一個我都處理不了的禍害,已是不錯。倒是你,風雲清你纔是讓我最虧蝕的一小我。我呀,自從熟諳了你和李洛,向來就冇安生過。我還真是想不通了,一個風漠國的八王爺,老子都快死了,幾個兄弟都在爭皇位,雖說把握了天下的商運,卻就不怕你那幾位兄弟當了天子,殺了你?可你呢,反倒長年窩在蠻荒之地吟風作樂,冇出息!”
門俄然被翻開,一向服侍她的丫環拿著一套一紗進屋,恭敬道:“蜜斯,請沐浴,然後奴婢為你換衣。”
正在號召客人的老鴇見到她來到前廳,頓時走上前,一臉的笑嘻嘻,又一邊用手掩著嘴,對勁的笑著:“公然這身打扮非常襯你。快點去台上坐下來,明天大師都曉得我們春宵閣來了你這麼一個天仙般的女人,個個都來我們這為你恭維,快,快,上去,給大師彈奏一曲,可要用心哦。”
此時的麵紗下一張櫻紅紅唇微微向上勾起,就像在嘲弄著那些男人一樣,她就如同一朵傾世的冰蓮盛開在世人麵前。
緩緩端坐桌前,腰若扶柳,一雙纖長玉指開端撥弄著琴上的琴絃,眼眸敞亮帶著絲絲的嬌媚,惹的旁觀她操琴的男人們目不轉睛,本質迷迷的眼睛更是垂涎三尺。
男人邪邪一笑,他一口吃下花魁遞到唇邊的葡萄,然後悄悄舔舐了一下花魁的指尖,以後他轉頭看向內裡:“定是蘭婆又在那裡拐來的。不過,那雙眼倒是挺誘人的。”
“芸娘,你這裡甚麼時候來了一名如此絕色。”話落,男人一把將剛從他懷中起家要去倒酒的花魁拉到他懷中,他吊兒郎本地問。
她皺著眉,一步步的走下台,來到大廳中間的方形台子上,這本是舞姬跳舞之處,本日變成了她出場青樓之日,表情龐大到了頂點,把琴放在桌案上,芊芊玉指一樣的手指撥弄了幾下琴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