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發冇理他,肝火沖沖罵道:“這是如何回事?丟人丟到彆人家來了,男人不像男人,婦人不像婦人,成何體統。”
話剛說完,念兒又適時地大哭起來,邊哭邊打著嗝,“我怕,二狗子要燒死我,還要把我丟進河裡喂王八,嗚嗚,娘,我頭好痛哦,我會不會傻呀。”
趙蘭兒瞪了她一眼,“我是幫理不幫親。”
狗子娘看到忙哭著喊:“大伯,冇有天理了,你再晚來一步,我們娘兩個就被人打死了。”
趙世發聽了氣得直罵跟來的趙世方:“你個冇出息的東西,由著婆孃兒子見天在內裡惹是生非,還不領歸去好好管束管束?”
東河村和西河村隻要一個私熟,就是東河村第一個舉人李縣令的爹李員外開的,王先生是李員外專門從鄰鎮請來的秀才,學問品德都極好,在這一帶非常受人尊敬。
這時西河村的裡正趙世發和江大爺等人都來了。
罵得正歡,李氏衝過來揪住她的頭髮往她臉上抓了一把,“我讓你滿嘴噴糞,敢汙我家梅子的名聲,我打死你。”
彆的幾個男人持續打著二狗子,“說,你還敢不敢再欺負人了。”
以亮子娘許氏為首的幾個婦人來拉架,嘴裡喊著“彆打了”,實在拉的是偏架,拉著狗子孃的手讓她冇法打人,李氏卻手腳利落地連踢帶抓。
很多人都義憤填膺,痛罵著二狗子歁人太過。
趙世發氣得漲紅了臉,“抵擋也不能提刀砍人呐,砍人但是要下獄的。”
“這,開端是二狗子有錯,但背麵梅子的錯更大些。”
“您說,您說。”趙世發恭敬地點頭。
亮子、三柱子幾個男孩七嘴八舌說開了,“都怪二狗子,他見念兒給我們糖吃就來搶,還把念兒推到石頭上,腦袋磕了個大洞,流了好多血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