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強、王根子幾個壯男過來就把哭得震天響的二狗子按到一個長條凳上,把褲子脫到大腿處掄著棒子就開打。
鐵錘娘年青時就守了寡,帶著趙鐵錘單獨度日,不短長早就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她如何能容忍狗子娘攀咬本身的兒子,上去抓住狗子孃的頭髮甩了幾耳光。
“大伯孃,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彆休我啊。”狗子娘倒也能屈能伸,態度立馬軟下來。
老太太先對著狗子娘呸了一口,用柺棍指她著說,“這攪家精好吃懶做,不賢不慈,那大狗娃兒身子都臭了也不知幫他洗洗,成日家跑到內裡惹事生非。我作主了,休回孃家去。”
狗子娘一聽嚇著了,在地上打起滾來,“大伯孃,我為趙家生了兩個兒子一個閨女呀,你們不能休了我。”
“大伯,你可不能如許啊。”狗子娘一聽要獎懲二狗子,立馬嚎了起來。二狗子也嚇得大哭。
“我們趙家也就出了這麼一個攪家精,其他的趙家媳婦但是又賢惠又勤奮的。”
老太太也冇真想把狗子娘休了,想那趙世方家窮得叮噹響,又有個癱兒子,休了這婆娘另有誰肯嫁過來?這也隻是經驗經驗她,今後少惹事罷了。
趙世發氣得直瞪眼睛。這些個婆娘都是他們老趙家的呀,一群丟人現眼的敗家娘們。
江老爺子看到打完二狗子了,又指著狗子娘說道,“這就是趙家婦?真是好教養,那嘴臭得就像才從茅坑裡伸出來一樣。都說女兒肖母,這名聲傳出去了誰還敢娶你們趙家女?”
“是啊,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粥,不能因為她一小我就把我們都說出來吧。”
西河村趙姓是大姓,小半村人都姓趙,不管五服內五股外都是親套親的。
狗子娘要往前衝,卻被許氏、洪大娘幾個高壯的婦人拉住,就倒在地上打著滾大聲哭罵:“冇天理啊,不打砍人的小寡]婦,卻打我兒,喪知己啊。你們必然是睡了那細皮嫩肉的小寡]婦,纔會這麼向著她啊。”又衝著許氏幾人道,“另有你們,幾個傻婆娘還幫著她,也許你男人早就上了小寡]婦的床了,……”
江又梅母子在李氏的伴隨下回家去了。在同江老爺子和衛氏分離前,抱著小包子給老爺子深深躹了個躬。
來到西河村口大榕樹下,這棵樹下有口大鐘,每當村裡有急事,就會撞鐘,大師都到這裡來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