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節席間喝多了酒,臉脖子還是粉紅色的,不過腦袋還是很復甦,乖順的對嫡母大哥道:“嶽父一個月前來通道,如果本屆鄉試得中,想要插手來歲春闈的話,趁早讓我前去燕京,嶽父公事之餘,會指導我一下文章。我想著過了鹿鳴宴後,就清算行李上京了。”何老爺兩屆成都知府以後,便被調回京師,任四品大理寺右少卿。
本日沈節落第,沈家高低都表情放鬆,龔氏的女兒才四歲,就大膽打趣道:“韓世侄走了也好,不然多留在府裡徒我眼熱罷了,此般人才,四爺又冇有這個本領召為半子。”此語也是倒出其他二人的心聲。
此言乖張,話糙理不糙,細想之下還真是如此,從人不免噴笑一番。
思伽忍不住輕聲道出腹誹之語:“大師能熬死了太祖,熬死了太祖兒子,還差點熬死了太祖孫子,也算是為漢王出了一口吝嗇。”
沈葳誠心道:“行李籌辦的充沛些,交運河托人跟著官府的賦稅船隊隨行。除了公中這大半年的份例外,再添上五百兩銀子。”
丁氏讚了一回沈節讀書有成,為沈家光宗耀祖之類的溢美之言,並令沈葳沈茁代父母敬沈節一杯酒。沈節站起來趕緊惶恐著道不敢,三兄弟站著互敬了一回,才重新落座正式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