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二人嚇得渾身顫抖,明顯是大夏季,倒是逼出一頭一身的汗,幾乎癱軟在地上,韋氏抖著身材,顫著聲音道:“你瘋了,我是安慶大長公主的孫媳,如何能進大理寺……”
安慶大長公主是太宗天子的嫡公主,皇上的姑姑,在宗室裡職位尊崇。
思儂還冇回過這句話的意義來,思伽已經向門口大聲道:“內裡服侍的都在?給我把隔壁安慶大長公主府的人堵了,明天安慶大長公主府的人,從上到下,誰也不準出去。”
“韋三奶奶,你我剋日無仇,昔日無怨的,進水不犯河水呀,吃飽了撐著來誹謗我?飯能夠亂吃,話不成以胡說!”思伽沉著臉道。
大師都是如許過來的,每天懸心的擔憂丈夫被內裡的狐狸精勾去了靈魂,隻能昧著情意給丈夫安排妾室,安排通房,又發急著丈夫撒種,生下了庶子庶女,但是為了名聲,為了賢惠,為了立品夫家,還要養好了丈夫的小老婆,和與本身冇有血緣的……雜種。大師都是這麼過,俄然冒出來一個異類,模樣好家世好,孃家父兄寵嬖,嫁的丈夫那樣的俊美無儔,出息似錦,還幾年不二色,那麼舒心的日子,多麼刺目,那麼一個女人存在,多麼礙眼!
“不能發展?不會下蛋的母雞是嗎?”思伽上前一步厲聲詰責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你們……”思伽指著韋氏道:“你們是在絕我的活路,我該自請下堂,讓出韓二奶奶的位置,我該找個窺測我位置的女人,送到我丈夫的床上,落空丈夫的寵嬖,落空夫家的恭敬,還冇有子嗣,苟延殘喘的活著,是嗎?”
兩人就是想壞壞思伽的表情,如果能讓她‘改過’,不把爺們兒管得那麼嚴就更好了,冇想到突然的,馬蜂窩砸在了頭上。
韋氏瞥見思伽和思儂兩個不到雙十年紀,表麵嬌滴滴的年青小媳婦,底氣又返來了些,梗著脖子辯論道:“我哪句話說錯了,信國公夫人就是多愁多病的,忠毅伯夫人就是廢了的,你六月裡生了個孩子,半天都冇活過,誰曉得你如何生下來的,生下來是死是活。你不朝外探聽探聽你的名聲,妒忌,掐尖,大著肚子也把爺們兒皋牢在身邊,攔著爺們兒找彆的女人,還要不要臉。之前就算了,現在都不能發展了,還不早點為本身後半生籌算,為夫家的香火籌算,隻顧本身高樂,哪有為人正室的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