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當家的、雲公子,你們可算是來了啊。”
隻是晏明在此時現在細細回想一番,就發明這位在任兩年的州牧竟向來冇有去太長安,就連需求的回京述職都是讓下一級官員去的。
“大人客氣了,草民惶恐。”傅寧止住腳步,像模像樣衝梧州州牧拱手作揖。
“雲公子言重了,”崇仁笑笑,“是大人叮嚀我們不要催,怕兩位另有彆的事情要做。”
“冇有冇有,”崇仁趕緊點頭,“這還冇到商定好的時候,隻是州牧大人一向盼著能跟兩位見上一麵,卻一向空不出時候,明天好不輕易盼到了,內心就有點兒焦心,今兒一早就起了,一向比及現在。”
因而兩邊協商選定一個天清氣朗的日子後,傅寧和雲朗便搭乘馬車頭一次按端方拜訪了州牧府。
從始至終都是傅寧一小我在對付那州牧,而雲朗的視野始終離不開欒秋雨手邊小小的香爐,特彆是秦端在第一根線香即將燃儘的時候立即點上了第二根,這就讓雲朗更加在乎了。
雲朗的視野隻跟欒秋雨碰了一下就立即分開,慌鎮靜張地從秦端身上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師兄、師姐都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