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正擔憂雲朗有冇有傷著,一聽這話才曉得雲朗是用心的,再瞥一眼中間一動不動的梧州州牧,傅寧當即就明白了雲朗的意義。
傅寧起家走疇昔將雲朗提了起來:“如何那麼不謹慎?”
不過這就更奇特了,各地州牧不是每年都要入京述職嗎?他記得來梧州之前傅寧就為這事兒忙活了一陣,可如何這位州牧竟不熟諳傅寧?纔剛上任嗎?
隻是晏明在此時現在細細回想一番,就發明這位在任兩年的州牧竟向來冇有去太長安,就連需求的回京述職都是讓下一級官員去的。
“有勞了。”在雲朗耳邊說一句“萬事謹慎”,傅寧才鬆開雲朗,又在州牧劈麵坐下。
一聽晏明說這位州牧向來冇有入京述職,傅寧就感覺本身的猜想已經□□不離十了。
要去見梧州州牧的事情天然不需求跟傅寧籌議,雲朗隻是想嚐嚐看能不能趁便把傅寧一起帶去,若不跟傅寧一起,貳內心冇底,多少還是有些驚駭。
傅寧和傅容久居都城,對各地的處所官實在並不熟諳,也有很多當真是從未見過,可各地的州牧和駐軍將帥必然是見過的,傅容和傅寧兄弟兩人又都是細心謹慎的人,但凡是見過的,就不會一點兒印象都冇有,可麵前的這位梧州州牧傅寧是真的冇甚麼印象。
雲朗的視野隻跟欒秋雨碰了一下就立即分開,慌鎮靜張地從秦端身上爬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師兄、師姐都冇事吧?”
雲朗愣愣地看著麵前的門框,再回身看看來路,實在是想不明白本身如何就走到這裡來了。
因而兩邊協商選定一個天清氣朗的日子後,傅寧和雲朗便搭乘馬車頭一次按端方拜訪了州牧府。
“師弟,這邊。”
秦端的眼神一閃,展顏笑道:“我來給師弟帶路吧。”
雲朗的眼神一緊,轉頭就在傅寧耳邊低語一句:“香爐有題目。”
他之前還一向不明白傅寧如何就敢大搖大擺的踏進梧州,連一點喬裝都冇有就自稱商賈,合著是這梧州連官吏當中獨一有機遇出入長安的州牧都不熟諳他。
梧州本來的州牧是個長安人,科舉考上了狀元以後就被分派到了梧州,以後有所作為,事蹟傳入長安後獲得了傅容的賞識,汲引為梧州州牧,隻可惜兩年前本來的這位州牧因病暴斃,剛巧那年梧州洪災,本地官府不能群龍無首,傅容便接管了本地官吏們的結合推舉,當機立斷地選出了新的州牧。
傅寧和雲朗到時,崇仁彷彿已經在州牧府的門外等了好久,兩人的馬車纔剛停穩,崇仁就搓動手笑嗬嗬地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