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雲朗語塞,“夫君你看天氣也不早了,還是歇著吧,有甚麼話我們明天再說。並且夫君不是說你不問,要等我本身說嗎?”
“比如?”傅寧挑眉。
雲朗一愣,不解地看著傅寧:“說甚麼?”
“不敷詳細。”傅寧不滿地蹙起了眉。
一樣的傅容也不想讓生性開闊樸重的傅寧去做那些肮臟的、見不得人的事情。
“有軍醫。”
雲朗固然不喜好傅容,可唯獨在這一點上跟傅容達成了共鳴。
軍醫打了個哈欠,偷偷將雲朗重新到腳地打量一遍。
傅寧不是說他不問的嗎?
傅寧手上的行動一頓,瞪著眼睛看著雲朗。
軍醫一邊唸叨著一邊煩躁地來回踱步。
傅寧冇說甚麼多餘的話,隻把腳邊兒阿誰用雲朗衣襬包著的罐子踢到了軍醫腳邊:“看看這個。”
雲朗想做甚麼都能夠,但唯獨不能將他本身置於傷害當中。
“如何醒了?”雲朗抱著那罐子,笑著走到傅寧麵前。
用來製作迷心散的藥材中確切有幾味藥材氣味特彆,並且還都是常見的藥材,王夫如果習醫,那會曉得這些也是道理當中的事情。
雲朗眨眨眼:“就……我剛纔不是都說過了嗎?”
雲朗轉頭衝傅寧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道:“等軍醫來了就曉得了。”
“是。”軍醫立即拱手應下。
“你如何會曉得迷心散?”
路過下一個鎮子的時候,他該采購一些藥材了。
雲朗一愣,錯愕地看著傅寧:“你等……你等甚麼了?”
“恩,去歇息吧。”
那軍醫蹲下身子,滿腹迷惑地將包裹著罐子的衣襬翻開,都還冇檢察罐子的裡外,軍醫一聞到那股熟諳的味道就瞪圓了眼睛。
轉了轉眸子子,軍醫問雲朗道:“敢問王夫是如何發明迷心散,又是如何找到這個罐子的?”
“長話短說,”傅寧將氈毯拉起來,把雲朗裹住,“說完睡覺。”
說著,傅寧的視野就轉向了跟在雲朗身後的阿誰兵士,有些活力的模樣。
“……恩。”
聽雲朗這麼說,軍醫的心中的疑慮便略微散去了一些。
“恩,”傅寧點點頭,就在雲朗覺得傅寧會就此作罷時,傅寧又道,“我等了,該你說了。”
暗衛營的事情,他不是成心要瞞著傅寧,他隻是找不到得當的機會,並且也不曉得該如何跟傅寧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