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傅寧的背影,傅安和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後就趴在了雲朗身邊,百無聊賴地看著雲朗的睡臉。
“那就讓聶言叮嚀廚房去籌辦吧。”說著付安好就要站起來,彷彿是要親身到門口去叮嚀聶言。
“行行行,你彆哭啊!”容晟手忙腳亂地替容娥擦掉眼淚,手卻被容娥拍開好幾次,“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快彆哭了。”
最後這句話是雲朗順口胡說的,但卻也跟實際環境相差不遠。
第二天,宿醉的傅寧是被雲朗給喊起來的,洗漱一番以後就忍著頭疼倉促忙忙地進宮上朝。
容娥再說不出話來,埋在容晟身前嚎啕大哭,像是要一口氣將這些年受過的委曲都哭個潔淨似的。
容晟咬咬牙,問傅寧道:“那王爺現在就不怕了?若我再用性命相逼呢?”
容晟的這個答覆的確貧乏誠意,但傅寧卻冇跟他計算。
傅寧又道:“容晟,我當年會接他進穆王府,僅僅是因為你用性命逼我,我怕你死。”
“孃舅為甚麼累了?”傅安和眨著大眼睛看著傅寧。
他冇妒忌過嗎?這如何能夠!
“容晟,我不會讓雲朗受一絲一毫的委曲。”
有他這麼替人討情的嗎?
容晟曾見過很多傾慕傅寧的人,此中有些人自慚形穢,隻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半分,也有像冉明風那樣的人,耍儘手腕也要飛蛾撲火,可不管旁人支出多少,傅寧永久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高高在上,彷彿永久不會被打動。
“小娥!”
“你吼甚麼?”容娥不甘逞強地吼歸去,話出口的刹時眼淚也跟著湧了出來,“連冉家人都受不了他,跟他斷絕了乾係,就你還護著他!他到底那裡好啊?你為了他出息不要了,家人不要了,朋友不要了,連命都不要了,可這些年他有冇有一點兒惦記你?那就是個狼心狗肺的男人,我還說錯甚麼了嗎?!”
“如何能夠……”容晟的聲音因為底氣不敷而低了下去,“王爺跟王夫才熟諳多久?據我所知,你們是結婚以後纔有打仗的吧?”
身為穆王府的王夫,他說話這麼直白真的好嗎?不會給王爺惹費事?
“啟稟王爺,容將軍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