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徹夜的月色這麼美,夫君你卻不在身邊。”
瞥了聶言一眼,傅寧沉聲問道:“如果你的老婆看起來很喜好你,卻老是把和離掛在嘴邊,你該如何辦?”
這話說完,聶言俄然一愣,而後又一臉驚奇:“王爺,是王夫他……?”
“是,”聶言躬身退開,“王夫吃過晚餐就回房去了。”
“叮嚀廚房備著就是了,”雲朗不覺得意道,“夫君這幾日的晚餐吃得也少,讓廚房備著,等他餓的時候另有東西吃,不然就隻能餓著了。”
照理說,王爺的身份那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職位高了,要承擔的任務就更大,王爺每日為政務耗神,本就非常辛苦,那裡另有精力去照顧彆人?
傅寧回到清瀾苑的寢房時,雲朗正在跟容娥說話,傅寧也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俄然就在房門口停下了腳步,藉著門扇的遮擋,光亮正大地偷聽雲朗和容娥的對話。
他實在不太明白他們王爺到底喜好阿誰王夫的哪一點。
不過這到底還是要看王爺的情意,先王妃把王府打理得再好,不得王爺的心也無濟於事,而現在的這位王夫就算甚麼都不會,也還是能叫王爺寵嬖有加。公然是人各有命啊。
傅寧沉默,他曉得雲朗剛纔想的必然不是這件事,卻甚麼都冇問。
“夜宵?”容娥微微一愣,“但是王爺冇有吃夜宵的風俗。”
聶言立即就閉上了嘴。
“是。”
先王妃固然心機太重,可的確是有王妃的氣度和才氣,先王妃在時,府裡高低有序,風平浪靜,但現在的這位王夫就有些……
傅寧白了聶言一眼:“我說如果。”
傅寧的眉梢一抖,斜眼睨著聶言:“他是甚麼脾氣,還需求你來奉告我?”
寂靜半晌,傅寧肯貴地長歎一聲:“若隻是逗弄我倒也無妨……”
傅寧就想不明白了,雲朗嫁給他還冇幾天,並且看起來也不像是不喜好他的模樣,可如何就老是把和離掛在嘴邊?
“夫君走路如何都冇聲音的?嚇我一跳。”
得,算他多話。
他說了甚麼?如何讓容娥這麼高興?
“王爺您若真的在乎,還是去跟王夫好好談談吧。王夫的性子活泛,是愛鬨了一些,可依部屬看,王夫也不是個率性混鬨的人。”
“食慾不振?”容娥不說,他都忘了傅寧另有個兒子,“那就請一個返來。對了,明日起,叮嚀廚房給夫君加一頓夜宵。”
“在想甚麼?”站在榻邊,傅寧俯視著雲朗被月光照亮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