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和婉的去服侍嶽氏換下了臭烘烘的臟衣服,又讓去拿乾布蘸了水把床榻上鋪的席子給擦洗了一下。
“婆婆,晌午該吃午餐了!”隻聞聲土灶房裡,花氏正在喊嶽氏。
“大姐……那你讓我走之前,是不是借我一吊錢啊,我……家裡實在太窮了,嗚嗚……”黃氏掩麵抽泣道。
“有甚麼大驚小怪的,你就不拉屎嗎?這天子皇後妃子大官甚麼的都要拉屎呢!人吃五穀那裡有不拉屎的,我現在還能本身下地乾活,你就嫌棄當婆婆的拉個屎臭嗎?”嶽氏氣的指著花氏的鼻子罵道。
“哦哦,婆婆你謹慎點!”謹慎點彆掉茅房了,哈哈哈……
嶽氏聞言怒了,她本就拉肚子拉的表情都不好了,竟然還被二郎媳婦提示。
“我說的是究竟!婆婆,你本身不口渴,我也管不著,但是我和文昌真的口渴了,再說了我是本身買涼茶喝,又不消你掏錢!”花氏仇恨的說道。
“文昌,你哭啥子哭?娘不準你哭!咱渴死就渴死吧!歸正也冇有民氣疼!”花氏聞聲兒子許文昌嚎啕大哭,心中冇出處的一陣怨氣,她心中猜想婆婆準是被大房給攆出來了,以是婆婆現在是在拿本身撒氣呢?她不讓本身買涼茶喝算了,竟然還不讓文昌喝涼茶?這是想渴死她們母子倆嗎?該死的老虔婆,她真想揍她!
“家裡又冇有酸梅湯的,祖母給你做其他好吃的,能夠嗎?”嶽氏見寶貝大孫子許文昌這麼哭鬨折騰,不由得頭疼道。
花氏氣的不得了,隻得自掏腰包花了五文錢買了一碗涼茶喝了,方纔她感覺消暑了些。
“祖母,我要吃酸梅湯,嗚嗚……”許文昌之前在涼茶攤還冇有吃過癮,這下子返來以後又給鬨上了。
幸虧文昌吃了幾口罷了,應當題目不大。
“嗯。”花氏本想再叮囑嶽氏幾聲,彆給許文昌吃那冰冷的西瓜,但是話到嘴邊,又想起嶽氏對本身的粗嗓門,再加上本身冇有得力的孃家撐腰,她隻得癟了嘴,冷靜地進土灶房裡去了。
“我纔沒有呢!婆婆的衣服現在是臟了,等下我會用皂角洗潔淨的。”花氏篤定的說道。
“祖母最好……最好……”許文昌小嘴巴甜甜的,哄的嶽氏眉開眼笑。
“婆婆……你……你身上好臭!”花氏忍不住抬手捂住了本身的鼻子,對嶽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