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你會喊我姐姐了,真好,讓姐姐瞧瞧你是不是長壯了?二嬸,我能抱文昌弟弟嗎?”芳姐兒很喜好許文昌這個弟弟,但是一想到二嬸之前背後罵她賠錢貨,她就不太想和二嬸說話,但是本身是長輩,她又不能不叫。
“大哥,大嫂,我來的倉猝,這早餐還冇有顧的上吃呢。”花氏一聽有山芋粥,頓時摸了摸本身的肚皮,計上心頭,她就是要來占便宜的,如何能放過白吃白喝的機遇呢。
天啊,二弟妹你的臉皮是城牆做的嗎?如何那麼厚啊!
在幫許文昌把尿結束後,花氏也不想抱他了,這個天太熱,她剛纔隻抱了許文昌才一會兒,整小我身上都是熱的出汗,特彆是前胸後背都被薄衫粘著,膩的難受。
“啊?長頭髮?哎呀呀,我說二郎媳婦啊,你帶文昌再忙,那也應當有空梳頭髮吧?你如何能讓你的長頭髮掉入你吃香蕉雞蛋羹的碗裡呢,哎呀,真是白白糟蹋了我親手給你們母子燉的香蕉雞蛋羹啊。”嶽氏心中早笑開了,這嘴上還在裝模作樣的指責花氏不會過日子,這話分分鐘刺花氏的心呢。
四碗?二弟妹!你特麼是豬嗎?
“婆婆……文昌早晨太需求你哄睡了,我和相公都哄不住他的。”花氏見嶽氏很不耐煩的模樣,她也不怕,再次切近,好聲好氣的勸說道。
“你說啥?你……你如何如許想啊!你帶著文昌住在這兒,像個甚麼模樣呢?”嶽氏感覺花氏說這話就是用心要氣她的。
許文昌大抵是第一次吃香蕉雞蛋羹,濃香的香蕉味讓許文昌這個小娃兒胃口大開,小嘴一張一張的吃個不斷。
她拿出木勺去舀了一小口,味道很好呢,越吃越想吃,當吃到一半香蕉雞蛋羹的時候,她發明不對勁了,如何嘴巴裡彷彿吃到甚麼毛毛的東西?
滿花一向以來很細心,根基上不出錯的,這也是讓李月季賞識她的處所。
“哦,婆婆是嫌棄那半碗香蕉雞蛋羹是我吃過的嗎?還是嫌棄我啊?我但是記得疇前相公吃過了一半的蛋炒飯甚麼的,你可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吃出來的啊,婆婆,你這是偏疼相公哇!”花氏清咳了幾聲,喉嚨剛纔被她摳的有點癢了,再喝了幾口茶水清了清喉嚨,她方纔口氣冷酷的說道。
李月季到了土灶房拿了大木勺舀山芋粥舀了一半聽到花氏的話,便皺了皺眉。
“好的,那我來喂文昌吧。”嶽氏擔憂她俄然竄改主張,當即伸手去端了小碗的香蕉雞蛋羹,再拿了小木勺去喂許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