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修遠就要安排著出門,惜言及時的勸止住了她。此次的書畫受損事件,不管能不能找到真凶,對於修遠和惜言都是一種傷害或者是隱憂。找到了人,獎懲了始作俑者,但是修遠還是會有保管不力的錯誤。
“修遠,惜言,你們兩個公然在這裡啊。快點吧,大蜜斯有叮嚀,讓你們把那幅叫《九歌》的字籌辦好拿到正廳,本日有客人過來觀賞。”
管彤簡樸解釋了幾句,仍然快步出去了。
修遠用一根銀針蘸取著軟膠一點點的均勻塗抹到了灑上砂粉的位置,然後拿起來燭火,謹慎的烤著,幫忙這軟膠更好的快速凝固。
唇亡齒寒的事理,她還是明白的。
管彤的聲音從外邊傳來,修遠和惜言清算好本身臉上的神采,快步迎上了正吱呀翻開的門。
以是修遠冇有多家思考,就同意了惜言所說的,把幕後之人找出來的設法。對於惜言,顛末明天的事情,本身就冇有思疑過她的修遠,現在更是增加了很多的信賴。因為遵循惜言的猜測,這個背後小行動的人,要麼是衝著修遠來的,要麼就是衝著惜言來的,想把這個禍端嫁到惜言身上。
次日,晴空瀲灩,東風拂麵。
惜言高懸著的心,略微回落了些許。
“還冇好……”說著,修遠拿出來了白日惜言好不輕易獲得的一個藐小瓷瓶,裡邊就是從二皇子的天然居中拿返來的特彆軟膠。
冇有找到人,固然修遠勝利修複了這幅字,但是難保過一段時候後再次被人發明,以是說是一個隱憂。但是不管如何,還是要找到這個幕後的人,不然這虧吃的也太憋屈了。
惜言聽修遠這麼說,公然放下新來在中間溫馨的掌燈。隻見修遠拿出來一把裁紙刮刀,謹慎翼翼的將殘剩的淡棕色墨跡刮除潔淨,有撒上一層淡黃色的砂粉。這砂粉撒上去後,之前有墨跡的處所就和其他紙張渾然一體了,完整看不出來之前有過黑墨的傾瀉。
惜言的打算是如許的。本身臨時信賴二皇子會取信來到丞相府,但是也不會把統統的但願都壓在一個本身冇見過幾麵的陌生人身上。本身會等二皇子到中午,中午冇有呈現,那麼本身就會啟動第二套打算,必然要把這個幕後的人勾引出來。
“公然冇有馬腳,我是看不出來和之前有甚麼辨彆。修遠姐姐,你太短長了。”
本身和修遠就真的甚麼也不做,等著第二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