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被誰給吃了吧?”
如此忙活整兩天,李滿囤家終究完成了稻穀的收割,然後又兩天,忙完了稻穀的草穀分離。
次日早上,天一亮,李滿囤一家又開端和昨日一樣辛苦的勞作。
“如何能夠?”在家率性慣了的李滿園壓根就不看他孃的眼色,他搶過於氏手裡的湯勺在碗裡攪和,嘴裡還嘮叨:“如何能夠冇了呢?”
偏於氏疼滿園。秋收頭天的晚餐前,於氏把郭氏午晌燒的一隻雞拽了一條腿子,偷偷地交給李貴富,讓他端回屋給滿園收著。
“你不用飯,彆人還要用飯呢!”
一進家,王氏便忙不迭的燒火,做晚餐。
“好歹給我一個雞腿咋!”
滿園乾活不可,用飯倒是跑得緩慢。
即便再次分炊,他必然隻拿該他的那一份。
次日,也就是玄月初二,李滿園一早就花150文跟族人買了隻雞,使錢氏做了,趕午餐讓郭氏給帶到地裡,然後連他爹李高地都冇讓,本身一人獨吃了兩個雞腿,把郭氏給氣得夠嗆。
他無能啊!
李滿倉看著他爹李高地頂著一頭斑白頭髮,和他麵劈麵打穀,內心也不好受――分炊,他爹給了他八成的產業,他卻讓他爹的日子發展了十來年。
疇昔十來年,族人都曉得她大房兒媳婦王氏脆弱無能不費心,二房郭氏和三房錢氏都是無能孝敬的好兒媳。
說著話,李滿園的眼神又轉向李滿倉和李貴雨的碗裡尋覓。
偏他娘,還一天到晚的幫腔,說分炊虧了滿園,讓他幫襯滿園。因而,滋長得滿園更加感覺本身委曲,更加感覺他這個做哥哥的對不住他。
郭氏當即就笑道:“娘,你就給三弟一個雞腿吧!”
於氏這一倒,家裡的活計就全落在了郭氏身上――打草、餵豬、餵雞、洗衣、做飯。
“兒子們都大了,你就少操些心吧!”
對你個頭,這一刻,於氏恨死了李滿園的饞嘴。
再說當晚,於氏受了李高地這些話,也是氣得心口疼。
成果雞一經她手,就少了條腿,屋裡,即便是大些的孫輩,比如貴雨和玉鳳,也都能想明白。他們看著雖不說話,莫非內心就真冇一點設法?
一隻雞,兩條腿,分飯的於氏能不曉得?
“一隻雞,兩條腿,碗裡應當另有一個雞腿。”
想想客歲,割完了稻,他就在曬場看場,打穀都是李滿囤、李滿倉、李滿園、王氏的活計。
而他的親弟弟,李滿園,也因為分炊得的地少,和他起了嫌隙,不肯給他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