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弟,”令狐沖和陸大有二人倉猝點頭,揉著膝蓋站起家來,令狐沖道:“徒弟,隻是小師弟身上的傷勢……”
嶽靈珊一見,怕二人粗手粗腳的不能照顧好紀雲軒,急道:“爹,娘,我先去照顧小師弟了,”還未等嶽不群和甯中則回話,早已倉促的出了正氣堂,跟著去了。
甯中則曉得紀雲軒這個弟子在女兒心中的分量,她隻盼著紀雲軒的傷勢能快些好,如許也免得世人和她掛念擔憂。
深思半晌,嶽不群麵色一整,沉聲道:“以雲軒之才氣做這華山掌門之位,天然是上上之選!”
嶽不群心中悔怨不已,如果有他如往年普通伴隨在側,紀雲軒又如何會受傷,這是他最愛好的弟子,其資質之高是他平生僅見,才五年風景,武功就已經有成,這時他已是悔之晚矣,又何嘗願定見得如此,是以嶽不群冷靜思忖:“或許另有一個彆例,獨一的體例!”
而甯中則倒是略過此事不提,反而問道:“師兄,依你之見,雲軒的操行如何?”
“隻是這紫霞秘笈隻要掌門才氣修習,是以也隻能傳於下一代掌門是不是。”甯中則接過話。
揹負著雙手,嶽不群又打斷令狐沖的話,道“雲軒的傷,我自有體例為他醫治,你不必問。”
“師兄!”甯中則哀痛的叫道,她不肯見到紀雲軒還小小年紀,就被傷病纏身,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她信賴必定有體例能夠醫治紀雲軒的傷勢。
“那師兄還在憂愁甚麼,以雲軒的操行與武功皆可做得下一任掌門,紫霞秘笈或早或晚都要傳授於他,加上現在雲軒又有傷勢在身,就更應當傳於他了,”甯中則終因而道出其目標地點。
“雲軒的傷勢這麼重!”甯中則一驚,道:“那如何不當即給雲軒醫治。”
話音頓下,甯中則凝睇著嶽不群的臉,道:“是以,有我在此中拉攏,師兄莫非另有甚麼不放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