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俠世界縱橫_七 作為母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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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芳的話還冇有說完,屋外就有一陣陣短促的腳步聲靠近,還伴跟著各種漫罵聲。柴房的門猛地被踢開,一個脾氣火爆的女人暴虐地瞪著於寬,嘴裡不受節製地罵道:“你這個庸醫!虎子被你害慘了!明天你如果不把他治好了,就把頭留下來吧!”

毒蠍子見於寬神采這麼丟臉,出於對人才的賞識,她的語氣略略溫和起來:“你放心,等你把我們這村裡上高低下的男人都給治妥了,老身包管立即放你走。”

彆人都說到這份上了,於寬還能何為麼反應?隻好認栽。

毒蠍子在茅舍裡待了大半宿,俄然重視到虎子的呼吸聲垂垂變得沉重,彷彿有甚麼東西梗在喉嚨,一張粗暴的臉憋得通紅。毒蠍子不愧是個老江湖,見到這類環境也仍然保持安靜,她迅地撫上虎子的下顎,想把他的嘴撬開,卻現他縱使在昏倒中,牙關也咬得死緊,明顯一副正在接受極大痛苦的模樣。毒蠍子充滿皺紋的眉間皺成一個“川”字,她雖是用毒的妙手,配毒,製毒,驗毒,一樣不在話下,卻唯獨不會解毒,對醫術也一竅不通,她年青時就是個心狠手辣的種,本身嘗變香花,對毒藥產生了抗性,百毒不侵,就冇有給彆人解毒的美意腸,自但是然就隻毒不醫了,不然她也不會讓於寬阿誰半吊子來醫治本身的兒子。

於寬越想越氣,一張臉沉得可駭。倒是阿芬聽到母親的叮嚀後,手拽著衣襬搖了搖,悄悄應了一聲,可那眼裡都是遮不住的高興。阿芬本年剛滿十九,恰是情竇初開的時候,她從小就和這群叔叔嬸嬸餬口在這隱蔽的小村落裡,這裡的男人滿是乾粗話的料,誰不是大聲說話,大口吃肉的?甚麼時候見到過像於寬如許文質彬彬,一身書卷氣,長得又都雅的青年?

毒蠍子在虎子的下顎點了兩個穴道,總算順利地把他的嘴翻開了一個小縫,隻見內裡塞著偌大一塊玄色的軟狀物,毒蠍子用樹枝似的兩根指頭把那軟狀物給夾了出來,眯著眼細心打量。這軟狀物在昏黃的蠟燭暉映下通體烏黑亮,如果忽視它摸上去的觸感,就像一塊玄色的結晶,但毒蠍子很清楚這東西就是虎子體內毒素的一小部分,卻不曉得是如何形成的。

於寬完整被罵得個一頭霧水,這白日不是還好好的嗎?如何一個早晨就又被我害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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