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笑笑：“朕不肯逼迫於你，隻要你情願，朕能夠當即封你為官女子，徹夜就侍寢。”

小伍了神采微變，道：“那此女來頭可大？”

“痛恨？朕倒要看看，現在的後宮，何人膽敢痛恨於朕！”天子俄然有些憤怒。

天子有些震驚，但他是天子，不能逞強，因而道：“曆朝曆代，不消說是天子，就是淺顯人家裡，有個三妻四妾，都再普通不過。如何，本日你是要為你們女人打抱不平嗎？”

“好了朕不怪你。”天子扶起她，晴歌也終究站起。

“奴婢隻是有感而發。奴婢感激皇上能給奴婢訴說的機遇。奴婢隻是感覺，與其與其他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倒不如一夫一妻來得安閒！”

“好好好。朕這就嚐嚐。”天子竟然在她鼻子上悄悄颳了一下，抓起一片點心塞進嘴裡，嘟囔著：“好吃！”

李玉聽到盤子落地的聲音，忙出去問道：“皇上，這……”

“就如許？”天子瞪大了眼，“那很多冷僻啊。你看在這皇宮裡，多熱烈啊，朕的子嗣還不算多，朕是但願皇後和嬪妃們能再為朕多添子嗣。”

晴歌嚇得將手中的盤子掉在地上，隨即跪倒在地，愣愣地不敢言語。

晴歌不愧為當年大學裡的學霸，她深吸了一口氣，道：“皇上，請恕奴婢直言，能成為皇上的嬪妃當然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殊榮，殊不知，身為嬪妃也有很多無法。”

天子感覺獵奇，問道：“哦？無妨說來讓朕聽聽。”

“一夫一妻？”天子有些迷惑，“你這話不當，朕聽官方有言，有一夫多妻，實際倒是一夫一妻多妾，何來隻要一夫一妻？”

晴歌自顧自說著，突見天子神采非常，忙跪下道：“皇上恕罪，奴婢多嘴。”

“皇上，妻妾多了，天然衝突也多了，每天都盼望著皇上能來，皇上來了當然是好，但若盼不來，不免會落下痛恨。”

晴歌麵若桃花，施禮道：“是，奴婢遵旨。”

“皇上息怒。”晴歌勸道，“奴婢隻是說說罷了。望皇上不要遷怒於後宮諸娘娘小主，如若因奴婢之言而使皇上龍顏大怒，奴婢萬死難贖。”

聞得此言，晴歌俄然想到：“剋日皇上一向宿在貴妃的鹹福宮，還說不會專寵於一人？”但她不敢說出來，她想了想道：“皇上，正因如此或多或少，纔是不平的本源。”

半晌，天子下朝回宮，等待多時的李玉，忙殷勤地端上茶具，道：“皇上，請用茶。”

“無妨。”天子扶起她，“朕未曾想過你雖為一介宮女，卻有如此見地，難怪皇後正視於你。你不但會做點心，會彈琵琶，你的設法和觀點更是讓人佩服。朕作為一國之君，見慣了恭維阿諛，卻可貴一見你的傾慕。朕決定了，此後你就在禦前服侍。你的父親姓甚名誰？在哪當差？如若你情願，朕馬上封你為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