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燦這纔想起秦天佑還得去賣豆腐,眼睛閃了閃轉頭看向柳素心:“素心姐,咱鋪子裡要不要豆腐?”其實在店裡做了這麼多天,他早就曉得鋪子裡隻賣麵,不賣其他的,但還是忍不住想幫秦天佑拉拉買賣。
這天早上秦天佑如平常般一進城門就朝麪館門口看,卻不測埠發明蕭燦並冇有等在門口。
蕭燦底子冇認識到現在二人之間的行動在彆人看來有多含混,稍稍退後一步,笑嘻嘻地捶了秦天佑的肩膀一下,“我在這等你啊!都等了四天了!你這幾天冇進城啊?”
秦天佑重重地撥出一口悶氣,用鼻子哼了一聲當作迴應,跟著蕭燦去了麪館。
“你看看我這心粗的,如何就忘了你來的時候連個行李都冇帶呢……你等著,我去翻翻我家相公留下的衣服,看有冇有你能穿的。”柳素心有些過意不去,說完就要朝後院兒走,蕭燦趕快拉住她的胳膊,“素心姐你彆費事了,也不如何濕,能穿的。”
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見蕭燦還是冇有出來,秦天佑皺了皺眉,把手裡的韁繩栓在了麪館外的廊柱上。冇等秦天佑走進麪館,柳素心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聽起來又急又氣,“哎呀,小燦,你這衣服如何濕成如許?快彆穿了!”
秦天佑這會兒隻感覺耳朵燙的要命,強作平靜地點了點頭,“恩,冇進城。”本來他隻是帶秦老爺子去香壇寺散散心,成果秦老爺子此次鬨的比之前還不像話,竟然利用寺裡的小沙彌,說他是一空大師的私生子,小沙彌哭哭啼啼的去找一空大師求證,把一空大師氣的半死,直接把秦老爺子關在了寺中逼著他聽了幾天的佛經。秦天佑不能丟下爺爺本身走,便也在寺中陪著住下了。
二狗子暗自歎了口氣,拍了拍蕭燦的肩膀,蕭灑道:“是我魯莽了,讓小兄弟這麼難堪,實在不美意義,下次去吃麪我必然多叫兩碗!”說完,又朝秦天佑像模像樣地拱了拱手,走回那群伕役當中。
繁忙的日子時候老是過的特彆快,轉眼已過了半月不足。
蕭燦顛了顛手裡的幾枚銅錢,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真是笨,早就應當想到他不會要錢的啊……”
幾個伕役見倆人要走,開端起鬨。
“可不是,看他那瘦巴巴樣兒,你還怕打不過他啊?就這點兒膽量還想抱得美人歸?”
聽他這麼一說,柳素心才重視到一件事,蕭燦自從到了店裡彷彿一向穿的都是這身衣服,就算是臟了也是當晚就給洗了,第二天接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