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下了,手卻冇有鬆開,仍然緊緊摟著秦天佑的脖子,成果就是,秦天佑被他帶趴下了,倆人直接來了個臉貼臉。
秦天佑內心格登一下,起初便聽荊玉書提起過,修書院的差事並不是很穩定,偶然候若急著趕工,便會從內裡雇上三四十名抄書人,平時最多隻會留下十幾名罷了。而留下來的這十幾名書手,大多是落考的墨客或是經濟貧苦的讀書人。按理說,他本身的學問跟其他書手至心冇法比,也就是因為寫了一手好字,來應征的時候纔會被留下,以是秦天佑現在非常擔憂鄭掌事找他是為了辭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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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伸手鬆開了衣領,不住地哼哼著,秦天佑趕快把毛巾沾濕幫他擦起臉來。
蕭燦俄然間感覺眼淚兒都快掉下來了,真是太打動了!一衝動也顧不得會不會減輕‘病情’了,雙唇緊抿,一掌控住了秦天佑的手,用力攥了攥,“夠哥們兒!夠義氣!啥也不說了,來!喝酒!”
同一時候的修書院裡,秦天佑俄然連打了幾個噴嚏。
對了,秦大哥呢?蕭燦坐起家,可下一瞬又捂著腦袋躺了歸去,太暈了好嘛!“……秦大哥!你在不在?”蕭燦躺在床上要死不活地喊了句,卻半天冇有聽到迴應。強撐著爬起來扒著窗子往牲口棚看了一眼,見小毛驢不在,蕭燦又哼哼唧唧地賴回了床上。
一時之間倆人之間的氛圍難堪非常,蕭燦一邊喝一邊糾結,前次拿失憶的老梗亂來秦天佑,貳內心已經夠不安的了,此次莫非還要再用一次?總不能說本身是挑選性失憶吧?連家都記不得在哪了,卻記得家裡人說過的救人體例,騙三歲小孩都冇人信啊!但是,又不能跟他說實話。嘿,大哥,你曉得嗎,實在我是穿越來的!我們那可好了,飛機滿天飛,汽車滿街跑……那秦天佑不得覺得他和老爺子一樣,得了癔病了!
心境煩亂地喝光了一碗酒,蕭燦忍不下去了,把酒碗往桌上一撂,目光樸拙地看向秦天佑:“秦大哥,不是我、不肯意說,隻是這事的出處太蹊蹺,說出來彆說你,連我本身都不信賴。以是……你、你懂的!”說完,蕭燦晃了晃有點兒發暈的腦袋,哎?這舌頭如何俄然不聽使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