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笑道:“不過,郡王也是為了你好,免得你今後口無遮攔,又犯了哪條連我也不曉得的宮規。”
用過午膳後,商淩月回了本身寢殿,單獨一小我待在寢房中,歡暢道:“月兒,見到皇兄了,你能放心了吧。”
阿史那宓兒撇撇嘴:“勞什子的法典,還是在雲中城安閒。”
她這孕懷的心驚膽戰,謹慎翼翼,若非真愛皇兄,哪個女子願冒這類違背蘇朝恩誌願的事情,商淩月聞言歡暢,笑瞥了眼一旁凝睇她們姑嫂二人的商恒之,用心道:“皇兄可得好生珍惜皇嫂,如果移情彆戀,我就不認你了。”
商淩月最愛看她用飯,天下上有些人不管飯菜如何樣,他們用飯的模樣老是格外吸惹人,好似吃的東西是甘旨珍羞,阿史那宓兒就屬於這類,邊吃邊體貼問道:“郡王那日回了府還氣不順麼?”
裴姝童剛好轉眸望去,不料他目光灼灼,柔嫩含情,向來慘白的麵色因為表情愉悅也不由帶了些赤色,心頭一悸,耳根發紅,心想商淩月還在中間,慌亂收回視野,起家拉著商淩月的手笑道:“頓時就到時候了,我們去外堂籌辦用膳吧。”
商淩月嗔了皇後一眼,隨即另說他事,笑道:“多謝皇嫂給我挑的臭臭!”
裴姝童笑抬手拉起她的手拍了拍:“我們一家人,芮娘跟著你與跟著我冇甚麼辨彆,你待她也好,我很放心,芮娘慎重靠得住,你身邊冇個知心的人,有她在照顧,你皇兄和我都放心,她的身契等你分開時,我給你。”
月兒欣喜笑道:“這還要多謝奉義郡王的藥。”
商淩月隨即趴在貴妃榻上,拉了錦被覆在身上,怔怔瞭望著內裡的雨打皇宮之景,手指摸摸心口:“月兒,幸虧皇兄的咳症已經病癒,不然這氣候,陰寒濕重,他不知得咳成個甚麼模樣。”
裴姝童發笑,挽住她的手:“坐皇嫂中間吧。”
商淩月愣住,皺眉:“郡王為何要罰你?難不成因為那天你說的話?”
阿史那宓兒聳聳肩,狹長素淨的碧眸中儘是無語:“說了,可惜父王還是要罰我,說讓我好好長長記性。我又打不過他,隻好認命了,除了不能出府,其他倒也還好。”
現在有了一個,另有個心疼我的嫂子,得死抱著他們倆不放。”
起床後商淩月坐在窗戶前,天上是陰雲密佈,地上是瓢潑大雨傾瀉而下,屋簷邊沿都流成了串,頗像水簾洞,百無聊賴得望著等著開早膳,不時又收回視野,低頭摸著懷裡睡覺的獅子狗,對中間侍立的芮娘道:“這雨下了也有七八天了,竟然還不斷,我都將近發黴了,宓兒自從那日分開後到現在兩個月,竟然再也冇入宮。”不知出了甚麼事,也不能端賴月兒日日陪她說話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