顓宏南吃驚地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秦千絕背景很深厚?不會吧!她不就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嗎?”
顓孫極曉得本身的哥哥是不滿本身對秦千絕的態度了,因而隻好假裝委曲地聳了聳肩,抽暇瞥了秦千絕一眼,便不再開口。
顓孫極像是早就曉得顓宏南的設法,掛著一抹笑意,挑著眉說道:“三哥,不瞞您說,父皇會這麼做,和您的脾氣也有著很大的乾係。”他這個哥哥,強勢不足卻氣勢不敷,做事老是躊躇不決,不是個能做大事的人。
不過剛纔她但是看到了他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了,看來這件事或許是一個針對顓宏南而展開的詭計,而婉兒則是一顆放在他身邊監督他的棋子或者不但僅是棋子或許另有著其他的感化也不必然。
“何況,我們此次回京,手裡但是有著保命符的。”顓孫極放下鼓掌的雙手,在椅子上坐下,拿起茶杯,呡了口香茶,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婉兒微抿著唇角,悄悄地點了點。
顓宏南密切地捏了捏婉兒白嫩的臉頰,笑著說道:“今後不準再說形同陌路這類話了,如果再說的話,看我如何獎懲你。”手裡細緻的觸感,讓他沉重的表情減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