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何時,燕枯心都是把他放在首位的,而他又該拿甚麼回報呢?
賀雲卿呆住了,身材驀地間變得生硬非常。
賀雲卿又那裡曉得,在燕師弟看來,師兄那一瞥充滿了無窮風情,好似在引誘他,一刹時,燕師弟便覺一股熱血衝上腦門,如何止都止不住,最後隻化作一句,男色害人哪!
這死孩子好似挑逗他上了癮,竟湊在他耳邊問:“師兄,可舒暢?”
燕枯心一覺睡到半夜便俄然驚醒了。身邊的人正悄悄甜睡著,紅色的髮絲纏繞著他的黑髮,俊美的麵龐足以讓這人間任何人動心。此人醒著時老是一副沉著矜持的模樣,恰美意又是極軟的,而睡著時,此人安靜得彷如通俗的大海,卻也讓人感覺敬愛。那兩年的時候,燕枯心最討厭的便是此人甜睡不醒的模樣,但現在,此人依偎在本身身側睡著,恰好又讓他感覺幸運到了極致。
就像一隻大犬等著挨批的模樣。
燕枯心親親他鼻尖:“師兄,我已經忍得太久了。”
燕枯心笑道:“我有點擔憂,就過來看看,師兄,你煉氣中期了?”
瞥見此人將近呆掉的神采,賀雲卿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卻覺體內那物又脹大了一分。
燕枯心終是走了出去。
燕枯心點點頭,揉揉眉心:“打不死,並且毒素太強,很輕易傷人。玄英師叔冇有活下來,玄濟師伯也受了傷,幸虧冇有中毒。”
無處不白,卻又不是那種脆弱到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慘白,逐步規複了修為的師兄的皮膚細緻而安康。長年修煉的身材捏起來彈性滿滿,非常舒暢,便是肌肉,也有一種非常均勻的感受,秀美而精美。一對紅櫻介於粉色與紅色之間,一眼便讓他感覺愛不釋手,恰好此人臉上的神采又是極禁慾的,明顯很喜好,卻又掙紮的模樣。
賀雲卿眉頭微微皺了皺,手臂不自發伸出,在這企圖不軌的人臉上“啪”地拍了一下。
賀雲卿微微一笑:“如果師弟肯與我互換的話,這類滋味師弟也能體味一次,到時候師弟就曉得,是疼,還是不疼了。
修煉回到居處,賀雲卿衝了個澡換了一件道袍,剛要出門便趕上了滿臉怠倦的燕枯心。賀雲卿重視到,他身上靈力顛簸得極其較著,略不重視便能衝撞到修為低的弟子,賀雲卿有崑崙石事前提示,運功抵擋著,卻還是被燕枯心的模樣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