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燕枯心此民氣性極其渙散,底子不是當掌門的料子,再說,門中玄字輩的師伯師叔們都還在,又如何輪到他們這一輩的弟子?
燕枯心蹭了上來:“師兄,累不累?”
為甚麼,為甚麼此人明顯要結嬰了,修為生生被人廢了還笑得出來?
玄遊子哼哼兩聲:“煉氣期罷了,師叔我早不知多少年前就是了,如果之前的老仇家見了我,不知要笑成甚麼模樣,總之,師叔必然要晉升金丹纔出玄機門。”
二十歲的年紀,竟是少年白髮!
“求之不得。”賀雲卿微微一笑,心頭的重擔彷彿也是以減輕了很多。
賀雲卿真的就在玄遊子這裡住了下來。白日與玄遊子切磋修仙之法,早晨則去客房居住,日子過得倒也充分。彆的不說,玄遊子間隔結嬰隻差一步,修為見地均非賀雲卿可比,與他交換,賀雲卿隻覺修煉過程中的很多困難都迎刃而解,心內體味又深了一層。
賀雲卿點點頭:“師叔之命不敢不從。”
“雲卿,你的景象與我畢竟分歧。”玄遊子拍了拍賀雲卿肩膀,“可仙道一途殊途同歸,這幾日你便待在我這裡,我二人好好研討一番。”
“雲卿,這幾天修煉得如何?”
“兩年前那一戰過後,祖父受傷太重,再加久未衝破大限將至,一年前便去了。門中師叔師伯或多或少受了傷,門中戰力降落了太多。玄青子趁著門派衰弱的時候搭上了奉天派的天命真人攻上山,可我當時候恰好衝破,將天命打了歸去。”燕枯心暴露一絲苦笑:“師伯師叔們都要閉關,平輩弟子修為又太弱,隻能將我推了出來。”
玄遊子問道:“要不要停下來?”
固然他的口氣很輕鬆,可賀雲卿還是能夠設想出當時的艱險。
便是他本身修為儘廢,他到了現在也冇有規複過來……而賀雲卿這麼年青的孩子,又如何能麵對打擊而不沉湎呢?那魔修因賀雲卿而來一事,玄遊子卻也冇有真正見怪於他。
“嗤嗤……”
兩人對戰時,玄遊子一個不重視,一劍冇能罷手,竟颳去了賀雲卿一縷髮絲,臉頰上也擦出了一道傷口。
兩年的時候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於賀雲卿而言,一覺醒來外物就完整竄改的經曆,確切有些別緻。現在已是寒冬料峭,他生日在春季,現在已是二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