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卿抿唇一笑:“我甚麼時候說過要殺你?”
這男人,如果與人拚鬥,劍氣當中都似帶了一分冰寒普通,讓人隻能瞻仰;而現在,他順服地躺在地上,身子被繩索捆著,隻要種禁慾的美感。燕枯心眸中閃過一絲冷傲,手指微動,按住賀雲卿鎖骨,獨自印下一個吻。
賀雲卿雙眸射出一道厲光:“是你!”
醒來的時候賀雲卿發明本身在一個古怪的山洞中,渾身乏力,一點力量也使不出來。這山洞很亮敞,陽光從裂縫中透出去,他躺在山洞的一角,身上綁著繩索,繩索看似係得很鬆,賀雲卿掙紮了幾下,底子擺脫不掉。
賀雲卿淡淡地點頭。還是是那身青色的道袍,現在繡著的倒是核心弟子的金色紋線。他在築基前期的境地已經逗留了兩年之久,法決已參悟到極致,卻始終冇有衝要破的跡象。便是他性子一貫沉穩,此時也不免產生出去逛逛的設法,身為修士,他實在冇有需求拘囿於一方六合。
燕枯心道:“各取所需罷了,師兄不必客氣。”
燕枯心的眸子睜得更大。他竟然聽到,那師長口中清冷傲岸的賀雲卿竟用他的聲音說出那般下賤的話:“趙師兄,小貓兒害臊了呢!趙師兄便先歸去吧,我還要好好調/教一番這不聽話的貓兒。”
賀雲卿看著他,眼中的討厭之色越來越深。
從山洞出來賀雲卿便明白這兩人究竟把他帶到了甚麼處所,這裡是後山一處人跡罕至的僻靜場合,間隔他兩年前閉關時遴選的山洞也不遠。身形一掠,賀雲卿把燕枯心帶到一處清澈的河道邊,“撲通”一下,直接把人扔了下去。
“本想將你一劍告結束,不過現在,燕師弟卻有一個更好的主張,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玄機門的大師兄此後要如何安身!”
“你醒了。”
賀雲卿等閒將他身子提起,目光冰冷:“師弟不是閱儘百花麼,連我那侍女雲竹都被師弟勾搭了去,如何這副身子倒是這般饑渴難耐?你的這個,還頂用麼?”
燕枯心以扇遮麵:“天然是能讓師兄欲-仙-欲-死的好東西了……啊!”
趙青雲微微一笑,眼眸中那一絲深深的怨毒之色卻如何也讓人難以忽視:“是我,當然是我。賀雲卿,莫非你這兩年過得太順暢了,連我都健忘了麼?可你當初是如何對我的,我到現在還記得呢!”
一個烏黑色的丹丸便滑入燕枯心口中,他想要吐出來,卻被賀雲卿節製住喉頭轉動不得。直至那丹丸完整在燕枯心口中化開,賀雲卿方纔鬆開他的喉嚨。那張俊美的麵龐上滿是冰冷之色,盯著燕枯心的眼神彷彿看著一個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