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都冇變,為甚麼單單重視到了那把梳子?”葉青依笑問。
“你這耍賴皮的工夫見長,這裡可冇白衣替你救場,謹慎我清算你。”葉青依說是說,臉上卻一樣瀰漫著笑意。
婉兒隻聽開首半句便明白了他的意義,她不是這裡的女仆人,隻是個客人,這是變相奉告管家,不必把她當主子看。
肖旭看本身的正理邪說竟然把葉或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持續對勁得往下說。
隻要關於她的統統,與他而言都不能用是或者否兩個字來定義,中間太多灰色地帶,他想多了都會頭疼。
“走吧……”
“冇甚麼,梳子是你放的?”肖旭說著眯眼轉頭看向中間的銀杏樹林,銀杏掛滿枝頭。
綠蘿還是不放心,給葉青依求了兩個辟邪的石頭,一個放在葉青依的包裹,另一個則連夜做成了荷包,給肖旭腰上掛著,心念她如果著了魔,指不定能夠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