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暖喝了水後，感覺咽喉疼痛減輕了很多。便對李氏說：“四嬸，我向來也冇想過讓四叔休了你。我隻是想問你，我們家到底做了甚麼對不起你的事，讓你這麼恨我們？”

四叔仍然坐在椅子上，隻是雙手胡亂的揪著頭。

黎小暖的話觸到了蘇氏心底的傷口，她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大哭著跑了出去。唐氏跟毛氏在她身後邊追邊叫：“大嫂・・・”

五叔有些哽咽的叫了一聲：“大哥・・・”以後，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五叔跪坐在地，以拳捶打著空中，也問到：“大哥為甚麼不將這些事奉告我們，為甚麼？”

見大師的情感都稍有和緩，黎小暖又接著說：“你們都隻看到我爹那天呆在家裡，有冇有問問我爹為甚麼不去做事。要曉得當時但是農忙，哪有能閒下來的壯丁啊？”

李氏聞言，看向黎爹，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到：“我感覺這件事你還是彆曉得的好。”

李氏不答覆四叔的話，隻是幽怨的看向黎小暖，聲音沙啞的問：“以是，你是想讓你四叔休了我咯？”

黎爹看向欲言又止的四叔，也開口解釋到：“你也忘啦？當時你已經帶著弟妹，住到拉仁村去了。”黎爹說到這，望著門口幽幽的說到，“本來前一天，我已經承諾了爹，要替他回山裡插手喪禮。隻是冇想到小剛當晚就了病。”

“彆問我奶奶在不在家，因為當時我跟小陽一向呆在四嬸孃家，直到爺爺的凶信傳來纔回的家。我猜想，奶奶當時應當是在四叔家照顧方纔懷上小軍的四嬸吧。”

“這件事是我不經意間聽到的。當時娘強忍著各種不適，拖著衰弱的身子為爺爺籌辦喪事。每天掙命的繁忙，還要受你們的指責。以是，爺爺出殯後，娘就小產了，還大出血。”

“當時我跟你們大嫂都嚇壞了，也就冇來得及奉告你們小剛病了。幸虧痘子出來後，小剛挺了過來。不信你們看看小剛，他雙眉之間跟左耳下方，至今都留有痘印呢。”

“小剛一向很想要個弟弟或是mm的，但是冇有體例。以是，他便常常到叔叔們家裡去。因為叔叔們家裡有比他小的孩子。四嬸可記得，前年中秋，小剛上你們家的時候，你是如何說他的？”

黎爹抬起沉痛的雙目，看著五叔哀傷的回到：“你忘了，那早你為了能給未過門的弟妹選件合心的飾，天剛亮就到城裡去了。”

老太太向來不曉得另有如許的隱情，哀聲問黎爹：“你爹事出的時候，你為甚麼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