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穀東哥哈哈一笑:“mm你嘴硬心軟,捨不得廢了他吧!那就把他順服!”
吐穀麗兒對著侍衛使了使眼色,兩小我一擁而上,拿起酒壺就往天息的嘴裡灌,灌了整整一壺,才放開他。
吐穀麗兒哈哈大笑:“你彷彿變笨了!我冇承諾你吃了毒藥就頓時放人啊,我吐穀麗兒說話算話,過會再放!來人,做了她!”
吐穀麗兒手裡揮著鞭子就往雨柔身上號召而去,雨柔忍著冇出聲,她的嘴被塞起來了,冇法說話。
穆天息倔強地不告饒,不喊疼,這點疼算得了甚麼!
穆天息洗淨以後,穿了件紅色的中衣,身上還排泄血漬來,吐穀麗兒脫下了他的衣服,替他身上塗著傷藥,她笑著說:“你這小我是硬骨頭,既然你不怕打,那本公主也就不打你了!你不是說我是最醜最噁心的女人嗎?那本公首要看看,你如何為我這個噁心的女人猖獗!”
七公子忍著肝火道:“吐穀麗兒,你究竟想如何?”
“你!――穆天息,明天你落在我的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吐穀麗兒讓人拿來了一盆鹽,她抓起鹽就往他身上裂開的傷口抹去,狠狠地抹,將他渾身高低都塗滿了鹽巴。
七公子上馬,對著吐穀麗兒道:“我在這裡,你能夠放人了。”
琉璃跪地:“仆人,她對我說‘請你給我一次機遇,讓我把他活著帶出來的機遇,非論是否能勝利,我都要傾儘儘力。’部屬冇法回絕她。”
七公子想也冇想拿起來就吃:“放人!”
“哼!”吐穀麗兒讓人給天息的脖子裝上了鐵鏈子,像拴著一條狗那樣拴住了他,一邊拉著他走,“穆天息,從明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狗!本公主讓你向東,你就不能向西!”
“那我成全你!”天息氣憤地,毫無顧恤地直接進入了她的身材。
吐穀東哥來了見mm抓到了他還是被氣得暴跳如雷,便道:“mm,他這麼高傲,你不如打斷他的腿,挖了他的眸子子,乃至閹了他,看他還如何高傲!”
吐穀麗兒辯駁:“你莫非就不想要嗎?”
“我會順服他的,你等著瞧。”吐穀麗兒見傷口上撒鹽都不能讓他軟一分,便泄氣了,她道,“來人,帶他去洗一洗,然後送到本公主的房間。”
吐穀麗兒見穆天息這個模樣更加的惱火,疇前他說話暴虐,態度卑劣,現在他固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但是身上那股子氣勢倒是不管如何都打不掉的,哪怕她像狗那樣栓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