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添金憋不住了,大言不慚道:“讓你們裡正出來給我們趙家賠罪報歉,如果誠意點,我們還可大發慈悲放你們一馬!”
固然這事趙金水家不占理,但村長還是氣得把菸袋抽在桌上啪啪作響,這黎家莊的也太欺負人了!村長憋著一口氣,從速讓人請村裡的趙大夫過來,救人要緊。
哪曉得這黎家莊的人底子不買賬,“曲解?這可不是甚麼曲解,清楚是你們趙家村在打我們的臉麵啊!這說好的婚事你們說不算就不算了,還籌辦一女二嫁,這不是當我們黎家人好欺負嘛?”領頭的大漢站出來,嘲笑的看著這一行人,拳頭捏得啪啪作響。
村長腦門子冒了一層盜汗,嗬嗬乾笑了下,想亂來疇昔,“這三人成虎,流言的也不能全信,我看還是我親身拜訪一下黎家裡正,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說道說道才行!”
甘混子清脆的應了一聲,提了提下滑的褲子,便頓挫頓挫的把趙添財伯侄以及周書豪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反覆了一遍,中間還插上些許神采,演得活矯捷現,看得黎老三都笑出了聲,但是這趙家村的人好笑不出來,一個個陰著臉,一聲不吭。
隔日,村長從縣城走親戚返來,聽到了這件事,氣得差點吐血,從速的讓人把這動靜給封閉起來,不準趙家村的人再胡亂群情,但是已經晚了,不曉得誰把這事原本來本的傳達到黎家莊,黎家莊的人連夜趕路,第二日一大早就達到趙家村,在趙金水一家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踹開他家大門,幾個黎家莊的大漢在趙家人雞飛狗跳中把趙家收的定禮給網羅了出來,搜到一盒子金飾的時候,王秀秀死死的抱住,破口痛罵,被大漢順手扯了不知誰的臭襪塞了滿嘴,一腳踹到一邊暈死疇昔,比及村長接到動靜吃緊忙忙趕到的時候,隻留下了滿地的混亂和黎家的一紙婚姻消弭文書。
村長憋著氣低聲吼了一句,“趙金水家的,有甚麼歸去再說,走!”這趙添財可不乾,如果就這麼歸去了,今後另有甚麼顏麵?村長見這群人冥頑不靈,氣得差點把煙桿子給捏斷了,擺擺手便帶著族親們自行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