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得吧,大蜜斯端莊賢淑,三蜜斯開朗機靈,四蜜斯嬌媚敬愛。各有所長,分歧的人有分歧的愛好,就像分歧的人偏疼分歧的生果一樣。”
迴廊的頂部,隨性搭著疏疏落落的木條,木條上爬著肆意伸展的薜荔藤蘿,牽枝引蔓;杜若蘅蕪,芳香芬芳;紫藤垂帶飄飄,淡紫淺白的花一咕嚕一咕嚕的,綻放得新鮮,明朗。
“二姐!”
“甚麼?”夫人安歸去的心,又蹦蹦到嗓子眼了,不由氣惱,“老爺,你明天說話如何老是語無倫次的,你這是掉我胃口,還是用心磨練我心臟的接受力,你倒是一句話把事情說清楚呀!”
“夫人的設法,很獨特,不過官方有句話,叫櫻桃好吃樹難栽!”眉英察言觀色道。
“這事,我如何開口,若然方纔應王室的要求攀親魏國,嫁給魏公子。好歹魏公子品德貴重,我們也就承諾了,君侯現在又打我們二女兒的主張,說讓她以衛國公主的名義,插手秦少主六國選妃。憑甚麼,憑甚麼拿我們家閨女的畢生幸運,做他們的獻媚討巧的鋪路石。”白澤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白夫人從席位上站起來,說道:“老爺,到底如何啦?問你半天,也不吭聲,這回說句冇頭冇腦的話,甚麼意義呀?”
“櫻桃好吃樹難栽!哈哈,這話說得好!”夫人臉上的笑,甚是奇特,“眉英,扶我去臥一會兒!剩下的燕窩羹,就賜給你了!”
“梅姨,這是我從邯鄲返來,給你帶的一件小禮品。”欣然俄然想起來似的,掙開梅姨的手,從雲裳手中,接過一個包裝精彩的紙盒,雙手奉給梅姨。
“他們是誰?誰看上我們家女兒了?”白夫人還是冇聽懂。
“誰攆著你了,跑的這麼上氣不接下氣的?”嫣然拿出絲帕為mm垂憐地擦擦,嗔道。
藤蘿順著迴廊一起伸展到火線青瓦畫棟的閣樓,垂簷繞柱還不敷,猶自往雕花雕欄下的山石上爬,幾隻小鳥峭立在枝頭嫩芽上,啾啾而鳴,未見其形,已聞其鳴,軟禁而不落寞,小院有了一種出塵與室外的溫馨,悠然!
“冇事,漸漸就會想起來的,現在身子利索就好!何必糾結那些不痛快的事!”梅姨安撫道。
“這位是”嫣然向欣然扣問道。
“梅姨,趕明兒我拜你為師。”欣然煞有介事地說。
“好呀!對了,欣然,你去了一趟邯鄲,身子都好了嗎?”梅姨體貼道。
“二蜜斯,四蜜斯畫得可好了,像把人印在帛畫上般,活矯捷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