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商號的掌櫃搶先恐後的嚷了起來,恐怕稍稍慢了點,這銀子就拿不到了。
“眾位這是?”
陳元娘嘴角扯出個丟臉的幅度,心中不住的吐槽:這個身子的原仆人也是個笨的,讓跪祠堂就老誠懇實的跪著,這大早晨的更深露重,是以就得了風寒一命嗚呼了,也纔有了陳莉穿過來的一段。
“唉!”
疊翠、鄭媽媽二人分頭去處事,陳元娘帶了雙朱趕去外院。一起上陳元娘又將鄭媽媽的話理了一遍,依著老侯爺的性子如果乍聽此事隻怕當場就要發作起來,現在卻一聲不吭任由老夫人發話,隻怕是早已有人在他麵前通了氣。
陳元娘正了正神采,淡淡的道:“免了吧。”彆怪她對著老太君屋裡的人熱忱不起來,這無事不登三寶殿,到她這來了,那必定又有甚麼事了。
鄭媽媽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出口。
“夫人啊,府上來了好幾家商號的掌櫃,手裡拿了欠條,說是,說是讓我們付銀子的啊。”說到這裡,鄭媽媽麵現忿忿不平之色啐了一口:“不曉得哪來的騙子,竟敢訛到我們侯府頭上,夫人您可必然要拿個主張啊。”
“這呢,這呢。”
陳元娘稍稍思考了半晌,心中拿定了主張:“疊翠,你派小我在門口守著,隻要侯爺一返來,讓他立馬過來。鄭媽媽去老太君屋裡報個信,最好能請了秦媽媽一起過來外院。”
放動手中一片赤字的帳本,陳元娘拿起茶盅倒了杯茶給本身,這一口茶還冇嚥下去,遠遠的就瞧見了老太君房裡的大丫環香杏進了院子了。
儘力的平複下將近發作的肝火,陳元娘沉著的問道:“可派了人去給侯爺送信?”
“侯爺一大早就出門了,問過門房的人,說是冇有交代到底去了哪,以是,以是……”
“夫人,夫人如何辦啊?”鄭媽媽看陳元娘不說話,心中焦急,內裡那幾個掌櫃的但是帶了好幾十號人,說是要不到錢就不走了,現在自家那口兒還陪在那邊,如果一個不好那些人衝撞了起來,那剩下她們一大師子孤兒寡母的可如何活啊。
“是,是,老侯爺當時在花廳裡,老夫人也在,老夫人說現在夫人您主持中饋,這府裡大小事情天然是找夫人您了?”想到自家男人還在外院周旋,鄭媽媽一狠心,乾脆竹筒倒豆子般,將真相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如何了?”鄭媽媽向來懂端方,現在大喊小叫的跑了出去,隻怕事情不小,陳元孃的心提了起來。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