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腕錶顯現本身走了6萬多步了,要不是下雨了,地上滿是泥,真想一屁股癱倒在地上不起來了,這活動量要命呀。
拿出包裡的酒精碘伏,給本身消消毒,清理了一下傷口,順勢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便清算了一些吃的喝的,背個登山包就出來登山了,買了比來的機票飛到了雲省。
但是呢,前天早晨實在是展轉難眠,明天一夙起來冇有靈感,腦筋空空如也,甚麼靈感也冇有,憋了好久實在冇有任何設法。
她半跪在地上,倉猝放下揹包,拿出鏡子檢察頭部的傷口,摺疊的小鏡子映出臉上的傷口,有兩條是非不一,樹枝劃的傷口,還滲著血絲,手欠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