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蕁喝了一大口茶,平複了一下狂跳的心臟,“宮裡可有動靜?”
“臣妾進宮滿是因著王爺行事便利,現在王爺出宮已經半月不足,臣妾想臣妾還是回王府等著王爺。”
慕容瑾親身帶兵,去南邊彈壓。
一早晨,柳嘉蕁都未曾閤眼,快天亮的時候,勉強睡了一個時候,又被惡夢驚醒,夢裡飛揚渾身是血,抓住她的腳,讓她救她。
西太後冷冷得看著柳嘉蕁,柳嘉蕁毫不逞強,兩人對峙了一會兒,西太後莞爾一笑,“看看,王妃的脾氣跟王爺還真像,嗬嗬,哀家也冇說甚麼不是,你情願回府便回府吧,哀家不攔著便是,隻是哀家指給你的人也不好收回,你就帶著吧。”
柳嘉蕁重重歎口氣,“下一步就是有人出來要求西太後垂簾聽政了。”
“謝太後成全。”
“你敢!”慕容瑾星目圓瞪,在柳嘉蕁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柳嘉蕁疼的哇哇大呼,慕容瑾冷哼,“誰敢娶你我就滅他百口!”
西太後將杯子重重摔在地上,杯子被摔得粉碎,“呸!憑你也敢跟哀家叫板!”
柳嘉蕁喝完湯,抬開端,盯著飛揚看了一會兒,道:“說說昨晚的事。”
柳嘉蕁暗鬆一口氣,扶她起來,“不關你的事,皇宮這個處所本就龐大,妙手也必然很多。”
“未曾看到,都怪奴婢學藝不精。”飛揚已經煩惱一早晨了,如果本身的武功再好一些,如何會受人算計。
慕容瑾闡發,必然是有人用心攛掇哀鴻肇事,並且他們有帶領人,此人另有必然的才氣。
“奴婢找了一早晨的路,快到天亮的時候,看到了王爺派出去尋覓我的人,纔跟著他們返來。”
飛揚點點頭,退了出去。
柳嘉蕁寂然地坐在凳子上,這下完了。即便是本身,恐怕也會被涉及。
“東太後這幾天在垂簾聽政,不過傳聞大臣們都不平,畢竟東太後的出身寒微。”
柳嘉蕁恩了一聲,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那人的話讓她感到不安,原主的影象中一點兒關於那人的訊息都冇有,而她又不敢冒然派人調查,這類抓不住的感受當真讓人討厭。
“東太後呢?”
作者有話要說:總想著日更,卻老是冇時候,唉!
“王妃真是善解人意,怪不得王爺喜好,不過宮裡這麼大,彆說一個王妃,就是十個王妃也住得下,王妃還是老誠懇實地呆在宮裡。”
“我派人去找。”慕容瑾擁著柳嘉蕁恐怕她俄然消逝了一樣,“我看你這麼久還冇返來,倉猝出來找你,但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