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蕁哭的更短長了,“你是誰?你為甚麼在我家裡?”
那人擦了下嘴角的血,笑地更加的冷,“你是這幾年來第一個讓我流血的人,慕容錦的部下公然短長。”他看向柳嘉蕁,“蕁兒,出了這個鎮子,往東走十裡,有一座鳳凰山,你要找的東西就在山上。”話音一落,他便如陣風似的消逝了。
那人身形一閃,如颳起一股玄色的旋風,落定時恰好擋住她的來路。
“你放心去吧,飛揚冇事吧?”
飛揚的腦袋耷拉著,神采白得跟紙一樣。
柳嘉蕁又是一驚,“是你?”那人不是彆人,恰是剛纔差點跟她撞在一起的人。他一身黑衣,連頭髮上的束帶也是玄色的,五官平平,恰好放在一起卻忍不住讓人多看兩眼,一雙狐狸眼時不時暴露一股妖邪之氣,柳嘉蕁本能的討厭他。
那人黑著臉低吼:“彆哭,再哭我就殺了你!”
柳嘉蕁的心臟狂跳,她想起了悅來堆棧,他們會不會也賣人肉包子?晚餐都吃的啥?彷彿都是素的。柳嘉蕁鬆口氣,心臟跳動的速率慢了幾分,“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她時不時看向門口,都這麼久了飛揚如何還不返來,不會出事吧?
暗風黑著臉,將柳嘉蕁護在身後,懷裡抱著飛揚。
有一人擁戴道:“恩恩,不過要先處理那三個男人。”
那人感喟,“你直著往前走,到了分叉口往右手邊拐,再直走就出去了。”
暗風率先走進堆棧,跟掌櫃的要了兩間上房。
死就死了,就算是報官他們也是受害方。
“你纔沒出息!”她轉過甚惡狠狠地瞪著說話的人。那人穿戴一身黑衣,渾身高低都是血,坐在角落裡,衣服都破了,頭髮也亂糟糟的。
如果柳嘉蕁曉得這些,非掉頭歸去,揪著慕容錦的耳朵問明白不成。
那人輕笑,“蕁兒覺得是誰?”
忽而神采又是一變,後腦處有一股風襲來,前後夾攻,他的頭一偏先躲過匕首,又回身去擋掌風,因為是孔殷間為之,力道太小,被震飛了,撞在了牆上,他悶哼一聲,張口吐出一口鮮血。
“放心,我在飯菜裡下了藥,等他們都睡著後,就能送他們見閻王了。”
柳嘉蕁眉頭舒展,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又是誰?為甚麼要幫她?柳嘉蕁看向暗風,暗風就當剛纔的事冇產生一樣,皺著眉將飛揚放在床上,“王妃,飛揚還要牢你照看下。我去內裡守著,萬一他們有朋友來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