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去趟徐州。”
掌櫃倉猝請柳嘉蕁去後堂,請她坐了上座。
“本王曉得了,此事前不要張揚,普通停業,你也彆太擔憂,喪失的藥材本王會找返來的,你且歸去。”
飛揚問:“安掌櫃走前可有非常?”
產生的小插曲很快被柳嘉蕁丟到腦後,她跟慕容錦籌議,要不要去趟徐州。
明天已經是二十八了,去了十三天了。
掌櫃的想了想,“冇有。”
慕容錦勾了下她的鼻子,寵溺地笑道:“甚麼都瞞不過你,附耳過來。”慕容錦在她耳邊嘀咕,柳嘉蕁不住地點頭,眼睛越來越亮,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待慕容錦說完,柳嘉蕁豎起大拇指,“夫君賢明。”
柳嘉蕁也不客氣,開門見山隧道:“都有誰和安掌櫃一起去的?”
傳聞了白日的事,慕容錦隻是笑了笑,他就曉得他的老婆不是好惹的,有了飛揚她們,就更不好惹了。他摸摸脖子,還好他們是一國的。
上了馬車,柳嘉蕁托著腮苦想,她的腦袋裡像是團了一堆亂線,找不到線頭,翻開簾子,掃了眼街上叫賣的小販,“你如何看?”
柳嘉蕁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罵道登徒子,而後鑽進了馬車。
慕容錦也不辯駁,笑眯眯隧道:“你看我這的公文一大堆,哪偶然候管這個,不如你去查吧。”
“帶上暗風。”
飛揚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貼身侍女飛揚,這是王妃。”
慕容錦的眉頭舒展,他倒是不怕丟藥材,就是怕彆有用心的人,“安浩是去那裡采購的?”
柳嘉蕁從慕容錦身高低來,方要出去,慕容錦拉住她的手,“你也聽聽。”看柳嘉蕁找了個處所坐下,慕容錦才道:“讓他出去。”
慕容錦繁忙起來,積累了一堆公文,每次都看到深夜,回到房裡柳嘉蕁都睡著了。
“也不見了,五天前他捎來信,說已經往回趕了,不日便可達到,一晃六天都疇昔了,一點兒動靜都冇有,我讓店裡的伴計去迎一迎,他說都迎出去幾十裡地了,還冇見到人。”
慕容錦放下筆,道:“不去徐州焉能查出本相。”
“平常都去多久?”
柳嘉蕁一驚,驀地站了起來,雙手亂擺,“不可不可,我可不會。”
“可有熟諳人徐州的藥材商?”
柳嘉蕁早就曉得他會這麼說,以是就冇提本身的設法,“那好,我這就去清算東西,明天和飛揚一塊去。”
“討厭你還來看我。”
“我又不跟你去。”
屋彆傳來腐敗的聲音,“王爺,李管事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