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來,進入的更深,每次都能頂到最深處。柳嘉玉先是疼的大喊,厥後不知如何回事,竟然感到很舒暢,特彆是碰到阿誰點的時候,總感覺人要飛起來,大腦如缺氧了普通,麵前陣陣發黑。
柳嘉玉疼的倒抽一口氣,抱怨道:“輕點。”要不是娘說房/事能栓柱男人,她才懶得做這事,每次都疼的死去活來。
從平生下來就被冠上了太子的名號,幾個兄弟都是當不得大任的,就算他草包,他爛泥扶不上牆,他還是太子,將來大惠國的君王。
慕容江昕冷哼,臉上又帶了幾絲戾氣,他曉得這個時候他會顯得很凶,這是小李子說的,小李子是他的近身寺人,但是在柳嘉玉看來隻不過是小孩子鬨脾氣罷了,“明天回不去就明天,歸正這幾天又冇事。”
慕容江昕的臉立即漲紅,從小到大,他最不肯聽到的就是彆人說他窩囊,他堂堂太子,就算真的窩囊些,誰敢把他如何樣,再說他並不窩囊,隻是……不敷聰明罷了。
柳嘉慧驚駭起來,掉轉頭朝回走,見火線有個門,便走了出來,一出來,便聞到了一股茶香,嫋嫋茶香,像極了父敬愛喝的大紅袍。柳嘉慧正在愣神,一張放大的臉俄然呈現在麵前,柳嘉慧嚇了一跳,啊一聲,回身便逃。
“這麼點小事還要叨教,你這個太子也太窩囊了。”
柳嘉慧咬住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儘是委曲和驚駭。天子一看她這副模樣,頓時摟住她,柔聲道:“是我嚇到你了,是我不好,乖,彆怕。”
慕容江昕麵露難色,“還得叨教過父皇。”
柳嘉玉啊一聲,“不要……輕點。”
苦戰完,慕容江昕趴在柳嘉玉的身上。
柳嘉慧低著頭,隻顧著哭,卻不曉得已經偏離了本來的線路,走著走著,發明不對,她才抬開端來。四周都是高牆,底子不曉得是那裡。
慕容江昕看到她的笑容,內心一蕩,再次翻身將她壓下。柳嘉玉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逢迎地奉上了紅唇。
柳嘉玉被折騰的渾身發軟,口乾舌燥,丁香小舌舔了下嘴唇,玉藕似的雙臂纏在慕容江昕的脖子上,“明天初二呢,臣妾想回孃家。”
一個戲謔的聲音重新頂響起,“我是老虎嗎?見到我就跑。”
慕容江昕是個不會顧恤人的,物件又大,每次都撐得柳嘉玉彷彿裂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