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皺了皺眉頭，對他說了最後一句：“懺悔雖不必然能獲得寬恕，但或許閻羅會為此對你客氣一點。現在還剩些日子，望你能心生悔意。”說完，她便要分開了。

她提了口氣，不耐煩的開口道：“本來五皇子是特地請我來賞識書法的，既然字已寫完，那我便歸去了。”

“我隻是不想讓她們傷了你性命！她們……”這一句，姬齊礫是直接喊出來。可話未說完，他本身又打住了。

楚青珞不肯定姬齊礫說的‘如此’是不是當場等死的意義，但是事到現在，他竟然冇有一絲悔意！

楚青珞說：“如果你會驚駭世俗的目光，當初就不該做那麼多錯事。”

“好，就算你不承認，那當時在聖上麵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我清楚的記得，我們之間的‘恩仇’，已經深到你想要我命的程度了。”楚青珞還是直視著他的眼睛，試圖把他看破。“現在不是相稱的自相沖突嗎？”

這事情，要說冇牽涉到這兩人，楚青珞是如何都不信的。

他說：“既然你不肯意成全我，那我隻能如此了。”

“五皇子，這藉口真是爛到家了。”她接著說：“你若不讓他們傷我，他們敢傷嗎？不聽你安排的人，隻會是身份比你高的吧？比如……我方纔提到的那兩人。”

“……嗯？”他眉頭輕抬，冇聽明白。

楚青珞聽罷，扭轉頭問他：“遺憾嗎？”

姬齊礫冇有搭話，站在他的態度上，如果不知結局的再重來一次，或許仍然還是會重蹈覆轍吧……

姬齊礫像是冇有瞥見來人普通，手中的筆還在肆意揮灑……

“……你還真是有讓人噁心的本領。”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姬齊礫老是等閒就能讓她渾身感到不痛快！

麵對她的冷嘲熱諷，他淡定的挑挑眉道：“你承認是恨也好，起碼我已經在你內心了。”

“……”他無言的望著她，說：“不管你信不信，我從未想要真的傷你。”

“她們？”楚青珞靈敏的嗅到一絲絲不平常的氣味，猜疑道：“喜樂公主和龍葵大人？”

“那就好。”楚青珞詭異一笑，說：“遺憾這東西，本來就是要到死為止的，你就好好再多遺憾幾天吧。”

姬齊礫曉得這會兒，不管本身說甚麼，她都不會聽得出來的，但他還是想要說。“你有冇有想過我為甚麼要親身去南嶼城外？”

“我是問，冇有像朋友一樣喝過酒，五皇子會感覺遺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