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六公主的眼睛為之一亮:“果不其然。”本身的步隊裡,公然有人安插了眼線。她又接著詰問:“這眼線你可認得?”
“從未見過,單憑手劄通的動靜。”他答。
隻是這信是封得極好的,四喜冇有看過信中的內容,也不肯定這信是不是馬哥所寫……(未完待續。)
“那朱紫長甚麼樣?是男是女?”六公主又問。
六公主冇回他,隻是勾了勾手,召來個保護,叮嚀道:“請大夫來看看,彆讓他死了。”
這個動靜放出去以後,她們都在坐等魚兒中計。可眼下已顛末端兩天了,都冇有任何人有異動,就連六公主都忍不住開端思疑,阿誰眼線是否還藏在侍從中間?
“是。”保護回身就去辦。
“恰是,小人句句失實,絕無半點虛言。”黑衣人頭子信誓旦旦道。
六公主暴露滑頭一笑,轉過甚來對支隼說:“我又冇承諾說何時放人。”
緊接著,她又狠狠審了四喜一番。
見男人不出聲,支隼一腳踹了疇昔。“公主問你話呢!你聾了?”
“這……這是……傳回飛虹殿的,小人隻是想讓其他侍從們做好恭迎公主回宮的籌辦!”四喜答。
“的確好笑!”六公主實在冇法瞭解他們這類人的腦袋為何都如此癡頑?!“你覺得你們的手沾上了皇族的血,另有能夠活得下去嗎?起首第一個想讓你們死的,就是你們阿誰所謂的朱紫――馬哥。”
“這個小人並不清楚,也是有人將裝了毒汁的大缸直接送到我們手中的,紙條上還叮嚀我們要將箭頭十足浸泡在毒汁裡。”
“你若敢再繞圈子,或者有半句謊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說這話的時候,六公主是麵帶淺笑的,可還是讓四喜不寒而栗。
這男人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膽小道:“小人名叫四喜,是……飛虹殿的侍從。”
“你這睜眼說瞎話的工夫真行啊――”見他胡說八道,六公主也不焦急,冷哼了一聲,又說:“不過估計你這細皮嫩肉,是頂不住酷刑鞭撻的。到時候皮開肉綻,必然很都雅。”說完,她朝支隼使了個眼色。
“說吧。”六公主晃了晃手中的小紙條,道:“你主子是誰?”
“一個男的,讓我們叫他馬哥。個頭不高,小眼睛,下顎處有道疤。”黑衣人頭子回道。
他一頭紮在地上,說:“小人是給一個叫馬哥的人送信。”
“又是他……”
“謝公主大恩大德!”
事情也不龐大,不過就是馬哥打通了這個四喜,讓他在六公主身邊監督,然後隨時將她的動靜通報給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