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環境讓齊漱有些摸不著腦筋,但阿正冇說甚麼,細雨天然是不會受委曲的。
在幾人頭頂迴旋幾圈,雙翅展開落下一個小小的影子。
待鼻尖的不適消逝,齊漱微微昂首,一下就回神兒了。因為俄然被拽,她現在都還緊緊揪著周正的衣服,而另一隻手則嚴峻地抱著他的腰……
明天公然是冇有吃藥就出門,犯病了!
他微微鬆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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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蒼濂來叫你,怎不早些過來?”言寒往前走了幾步,一把將周雨帶進懷裡。
周雨連抱帶推地被言熱帶走,一旁的鷹長鳴一聲,翅膀抖地呼啦啦響,歡暢地飛了出去。
“阿正不是早就曉得嗎?無妨的。”言寒將人一鬆,重新牽上她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帶你去個處所。”
她微微蹙了眉,瞧著背光而立的周正,“阿正,用你姐姐的話說,明天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冇吃藥?怎這般莽撞?”
沁涼和婉的水中,一股熟諳的味道撲來,齊漱一愣,曉得身先人是誰,也曉得阿正從小在有河的村莊裡餬口,心一落地,就八爪魚一樣反腿夾住周正,不再亂撓騰了。
周雨臉一紅擰他耳朵:“嘿你這小子,甚麼叫我們家的鷹?你不跟我一家?”
本該有些暴躁的,但周正恰美意裡一陣暖,這是他姐和他的……將來的媳婦兒,都護著他!
小舟悄悄閒逛了幾下,並冇有大起伏,碰到一邊的荷葉沙沙響。
是鷹。
船頭的周雨也觸電般抬頭,雙手微顫,似是嚴峻又似欣喜。
“細雨,那是……”齊漱話冇說完,周雨肩上的鷹無前兆地就撲棱棱飛到那人腳下,竟然貓一樣拿腦袋蹭了蹭……
“阿正和小漱兒都在,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放,肆!”周雨推著他,男人紋絲不動。
看著周正的手,齊漱有一絲的走神,麵前白光泛動,餘光滿塘荷葉的碧染上了天。
“謹慎!”
“你救過我,我再救你,我們倆扯平了……”齊漱皺眉。兩人衣服都濕了,又是夏裝,阿正的身子緊貼著她,像一麵熾熱的牆抵在身後,這感受,很奧妙很奧妙……
兩個女人手忙腳亂地聳晃著要將本身互離傷害地區,卻冇想到以這鷹爬升下來的氣勢,這條船都會翻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