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有三畝水田五畝旱田,水田的糧食我們留著做口糧,魚田的收益另有五畝旱田的收益全都用來補償,直到還清為止。”永根娘說道。
裴永根的娘紅腫著眼睛來到祠堂,她聽到鄉親們群情的話,心中更是難受,明天早上永根爹死活都不肯來祠堂,說他丟不起這個臉。
“六十兩銀子啊!還隻是一半,均勻下來每畝旱地六兩銀子收益,比養了魚的水田還多了將近二兩銀子,如果本年種的更好,那收益豈不是更多了。”圍觀鄉親都暴露了戀慕的神采,冇想到旱地也能有這麼多的收益。
第二天一早,裴成德就叮嚀人將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都請到了祠堂。
“永根娘,我們也曉得你家窮,但是你家小子毀人棉田這是究竟,形成的喪失也是究竟,你總得有點誠意,說說你的設法。”裴成德畢竟是一族之長,想好好的把題目處理。
裴成德見該來的人都來了,便對著跪在地上的裴永根喝道:“你這個孽障,竟然膽敢粉碎同村人的棉田,你可認罪?”
裴永根被捆著關了一個早晨,又餓又渴又困,再也橫不起來了,隻想快點被解開,他半跪半趴在地上直要求道:“族長,我錯了,求族長饒過我吧。”
“甚麼?這地痞連農作物也敢粉碎,他不曉得我們族裡最容不下如許的行動嗎?”
永根娘見裴成德態度果斷,便求著自家的本家,想讓他們一起幫手討情,但是卻冇人情願出頭,中間圍觀的倒是在小聲嘀咕:“這裴永根就是個禍害,留在村裡我們都不得安寧。”
“族長,按照客歲我們家種棉田的收益來算,此次我家和大慶家種了二十畝棉田,被裴永根破壞了一半的棉苗,總計喪失大抵有六十兩銀子,這還是按照客歲來算的,本年有了經曆,能夠收更多的,至於裴永根如何補償,我們全聽您的安排。”這類場合,作為長輩的文氏站出來發言。
“永根娘,你也來啦。”大師紛繁給永根娘讓出通道。
但是永根娘卻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兒子再壞,也是本身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雙手合十禱告著族長不要獎懲地太重。
永根娘頭都抬不起來,低著頭直走進祠堂去。
“永根娘,你如何到現在還這麼胡塗,還在為他說話,族裡的規定你不是不清楚,他現在犯了罪就該當遭到懲罰,不然今後我還如何管這個裴家村?”裴成德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采。
“他之前犯的事,都不至於開祠堂,此次看模樣是犯大事了,不曉得是甚麼事情呢?”